眉头轻皱,走过去坐在少年身边,沙发深陷一个坑:“怎么了?”
白子君漠然的眼神看向裴南初,渐渐聚焦,浑浊带着水雾的残留,凄美至极。
“你,去哪了?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不知为何,白子君看到这张温润的脸庞,心里的气焰无论如何也无法冲他发出来,他做不到。
“?一个梦罢了,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裴南初莞尔一笑,梦么?恐怕是不愿面对现实吧?
他不想说,裴南初也不差穿。
“恩,梦而已,你今天过得还好么?生意谈的如何了?”
白子君窝起身子,裴南初大手一拉,把他拽到怀中,白子君贪恋的吮吸着他身上古龙香水的味道。
令他眷恋,缠绵不愿苏醒。
“生意很顺利,你呢?”
裴南初眼中带着笑意,确实很顺利呢,他又可以见到她了。
“我……还好,就是有些累。”
白子君如实的说着他现在的心境,确实累,而且很累,患得患失的日子,他是过得很累,很累。
“等过些时日,我们一起出国旅游,如何?”
裴南初抬起他的头,温柔如水的眼眸注视着他。
白子君沉醉其中,何尝不是被这双汪洋大海般深蓝色的眼眸,迷得七荤八素,点点头:“听你安排。”
也许情人间的一句柔情的话语就可以消除他大半的锐气,这一次他原谅他了,为的依然是裴南初一如既往温柔的对待……
却只是所托非良人,所念非眼前。
各执一个心思,各盼一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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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知不知道那地方的危险?恩?”
林靳骁听说今日尚言蹊去了蛇山,那地方常人不敢涉足,这丫头居然只身前往蛇窟,简直是拿命开玩笑。
“疼……疼……知道,麻烦林先生放开我先。”
尚言蹊被林靳骁捏住脸颊,感觉脸颊两旁的肌肉生疼,嘴中说出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没有下次。”
林靳骁放开了对她的钳制,神知道他刚刚看见丫头小嘴撅成小鸭子,那萌萌的模样,多惹人怜爱,心中的邪恶印子在不停的叫喧。
“林先生这份心操得稀碎。”
尚言蹊揉揉发痛的脸颊,呲牙咧嘴,这厮下手真狠,她的脸都要肿了。
“长长教训,下次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去。”
林靳骁只觉得在地上爬行的东西,令人恶寒厌恶,一想到她去了那种地方,他就毛骨悚然。
“为什么不准去,领导让我去,我必须听啊,林先生是我的什么人?!”
尚言蹊顺嘴就反驳了过去,翻了个白眼,这人真看得起自己,为什么她要听从一个陌生男人的指挥?
林靳骁眼睛眯起,步步紧逼尚言蹊,危险的开口:“我是你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是我的女人,我有权掌管你的衣食住行。”
林靳骁抬起双臂把尚言蹊困在墙壁之上,尚言蹊睁大双眼,他!怎么这般不要脸!那夜的事,他居然还敢提?
想到那夜,尚言蹊只觉得面颊如火烧,羞愤的控诉。
“你!谁说我是你的女人,你未免过分自信!”
尚言蹊怒目而视,这个人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根本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牵扯。
“呵呵,尚言蹊,我看你是越来越春的吓人了,竟如此不自知,看来……我是越来越娇惯你了。”
本想浅尝的林靳骁眸色渐深,心中难耐,这个小妖精!
情不自禁的加深这个吻,下腹出现了一股涨热感,让林靳骁恨不能把尚言蹊揉入骨血之中。
“言蹊,你真美……”
味道让他yu—罢不能,尚言蹊双眸已染上醉色,朦胧的看向五官精致的脸庞,他……真好看……
“乖~把眼睛闭上。”
林靳骁you—哄道,手掌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尚言蹊袅袅伊人的身躯,少女奇特的芬芳充斥着他的胸腔。
他此时此刻只想与尚言蹊共享人间欢乐。
两个人忘情的拥吻,本想水到渠成,顺利成章把尚言蹊就地正法的林靳骁。
却被不适宜的哭声打扰。
“哇……哇……”
尚睿醒来了,哭喊着要妈妈,林靳骁睁开猩红的双目,里面满是yu—求不满的怒色。
“抱歉,睿儿醒了。”
尚言蹊面色娇红,动情的眼眸放出迷人的妩媚,尴尬的有些不敢注视他的眼眸,那样晦暗,看的她有些心颤。
林靳骁内心暗咒:***!这个破孩子,早晚忍不住把他扔出去!
不甘愿的放开了对尚言蹊的钳制,到嘴的美餐就这样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