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们为什么不怕野人,她们说地下溶洞野人们从来都不敢接近。
好几次在树林里遇见野人被追,逃到溶洞里那群野人就站在门口,根本不赶紧来。
戴安娜说也许是地下溶洞里有某种磁场,让这些野人非常不舒服。
我问她这些野人到底是怎么来的,从生物学和医学的角度,能不能解释?
她说别把她看成十万个为什么,她也不知道这些野人是什么来历,也许是从远古遗留下来的人类也说不定。
总之,这里很安全。
我站在门口撒了个尿,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摘了几片树叶,放在嘴边吹起。
我吹的曲子是一首歌,是我一个朋友最喜欢的歌。
我原本以为,我不会哭,可吹向这首曲子的时候,我忽然很想她。
也忽然有些想家,想我的朋友们。
“唉,这次任务真的很失败啊,目标跟丢了,人也差点死了。”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到。
“你是怎么吹的?能不能教教我?”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把树叶放下,扭过头,就看见路小娜正看着我,“没看出来啊,你还有些音乐细胞。”
“那当然了。”我笑了笑,屁股弄开,给路小娜让出一块地方,让她坐下。
路小娜坐在我身边,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天上的星星,“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你说我死了,会变成那颗星星?”
“一定是最亮的那一颗。”我说。
“那是月亮!”
“对啊,你就像月亮一样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路小娜脸微红,”还用得着你说。“
“油嘴滑舌的家伙。”
“我油嘴滑舌你怎么知道?你试过?“我看着她微红的脸,开起了玩笑。
路小娜红着脸,直接伸出手掐了我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