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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则是一家服装店,在更衣室发现的尸体。
淺文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牵着冥鱼站在走廊上往楼下看,整个商场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张陇更不敢进去,特别是经过刚才在三楼时冥鱼的那番话后,更害怕了。
淺文斜眼看了他一眼,冷笑:“错综复杂,水深啊。”
很快金助理就从更衣室出来了,表情凝重,似乎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
张陇看金助理这幅表情,知道事儿大了。
金助理走到淺文身旁:“白天只能看到一些表象,晚上得再来一趟。”
淺文点头:“回吧,晚上再来。”
张陇一听晚上还要来,吓得腿脚发软,白天就很阴森恐怖了,晚上再来,他不敢。
张陇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卡片递给淺文:“这是润发集团高层人员的身份黑卡,拿着这张卡值夜的人会为你们开门,我晚上还有事,就不陪你们来了。”
金助理从张陇手中接过黑卡,与冥鱼对视一眼,再次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大大的“$.$”
距离晚上还有半天时间,张陇将他们安排在就近的星级酒店。
金助理将黑卡在手中像塔罗牌一样抛起,再用两根手指头夹住,反复如此玩耍。
“从这张轻而易举就给我们的黑卡就可以看出,张陇参与其中了,就算他与这件事无关,至少是个知情者。”所以才不敢在晚上与他们一起来商场。
冥鱼点头,接着金助理的话说:“所以在三楼的时候我和师父演了一出戏,他果然一听到血人就害怕得脸色发白。”
金助理赞同道:“他说迫不得已才请的先生,可在现场我却看到了高人留下的痕迹,每个现场都有一朵红色的彼岸花,明显是有高人施法镇压过,张陇不仅没有说,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耐人寻味。”
冥鱼:“所以我才吓他一吓,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演技太好。师父,你说呢?”冥鱼转头看向淺文。
金助理说彼岸花的时候,淺文脑海自动跳出电梯里看见闵骆那一幕,不知道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师父,师父?”
淺文回过神:“怎么了?”
冥鱼爬到沙发上,替淺文揉着太阳穴:“师父你怎么了,叫你几声都没听见!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淺文也不知怎么了,最近特别容易走神:“可能是长途奔波太累了,我去睡一会儿,晚饭不要叫我,出发的时候再来叫我。”
淺文刚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繁星点点略显清冷的夜空下,铺天盖地的彼岸花连绵不绝,无边无际,红火的颜色与淡蓝色的夜空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袭红色抹胸罗裙,一根红色宽腰带勒紧细腰,外披一件红色纱衣,乌黑的长发绾了一个简单不失优雅的发髻,披散下来的发丝随风飞扬,孤寂地立在彼岸花丛中,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好似随时会随风而去。
淺文茫然地看着自己这身古人的打扮,以及脚边没有尽头的彼岸花。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扫眼望去,没有尽头的彼岸花好似与天边连成了一片。
彼岸花,死亡之花,可她竟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有种亲切之感。
蹲下身去抚摸这些彼岸花,眼角不知不觉流出一滴泪,滴落在彼岸花的花心上,霎时彼岸花的颜色亮了一个度。
淺文震惊地摸着眼角这滴泪,因为什么呢?
彼岸,地狱之花,冥界唯一的花。
花语: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