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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鬼吗?”
“如果我说我是仙人,你信吗?”
“不信。”
“那我就是鬼好了。”
“……”感觉好敷衍。
说话间,冥王骆抱着淺文离开了此地。
幽黑的灵堂里面慢慢睁开了一双赤红的眼睛,整个眼珠像是一个透明玻璃球,里面装满了鲜血一般红得发亮。
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慢慢从里面走出来,五官虽然很俊美,气质却很阴柔,血红色的眼珠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阴柔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黑暗中又走出来一个黑衣男子,带着冰冷的黑色面具,整个人都陷在黑暗中,装束打扮像是阴柔男子的护卫。
护卫站在阴柔男子身后,距离一步之遥:“就这么放她离开吗?”
阴柔男子默了半晌,手中出现一个血红色的球体,里面悬浮着一朵红色彼岸花。
“她终究会回到我身边的。”
护卫:“虽然计划失败,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冥王的法力好像出了问题,大不如前。”
否则怎么会没有察觉到躲在灵堂后面的他们。
阴柔男子隔着球体温柔地抚摸那朵彼岸花:“他欠我的也该还我了,我的人被他霸占太久了,耐心都快给我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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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这片彼岸花海,那块青石碑依然孤零零的矗立在彼岸花中。
一切都没改变,唯一变了的,是她。
淺文慢慢走过去,手摸上石碑的时候,心脏猛地震了一下。
缩回手,捂着心脏狠狠踹了几口气,低语喃喃:“这冥王也太玩忽职守了吧,我都死这么久了,阳间的尸体估计都硬了,他也没派一个鬼差来接我,害我差点被那虎婆娘抓去结冥婚,嫁给一个病死鬼。
想我律氏一族,世代替他镇守通幽门,死后竟然被无视,差点被一个病死鬼染指,好歹我也是个阴阳师啊,至少得给我配一个闵骆那种妖孽来染指啊。
闵骆就不要想了,阴阳两隔了,那个红袍男鬼好像挺不错的。阳间没吃到闵骆,阴间可以染指这个红袍啊,嘤嘤嘤,好邪恶啊……”
“你要染指谁?”清冷的嗓音带着欢快,连表情都莫名兴奋了。
淺文回头,一惊:“你,你走路没声儿啊。”忘了,大家都是飘儿。
什么时候站我身后的?站了多久?都听见些什么了?
“你好像,想染指我?”
淺文一步步后退:“误会,误会。”解释好苍白啊。
淺文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最后,把她抵在了青石碑上,就像是死神在宣判死刑:“误会?”尾音上挑,还拖得长长的,简直就是凌迟。
如果不是淺文心理素质好,就要跪地求饶了,“我哪敢染指鬼爷爷您啊,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我家人给我烧的纸,我全都孝敬您。”
冥骆错愕地摸着那张帅破天际、摄人心魄的脸,难以置信且备受打击:“你,叫我什么?”
这重点抓得……
“鬼爷爷。”带着讨好的面容。
冥骆脸色变了,特阴沉。
淺文打了个寒颤,试探道:“鬼祖宗?”
冥骆双眼刹那通红,一张脸寒冷如霜,周身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迫。
淺文终于意识到,她会错意了,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哆嗦着嘴唇,“鬼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