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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里湖:“不知闵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能给你找来。
闵骆看着装傻的金里湖,“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显而易见吗。”
金里湖:“……”小鱼鱼你一直嚷嚷着要捉这个面瘫脸回去给淺文暖床的同时,这个家伙也在惦记着你家师父啊。
金里湖尬笑,一副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的单纯无辜样看着闵骆。
笑话,他要做主把鬼才子嫁人了,律真水那老头子不得把他活剥咯。
三天后。
陌生又熟悉的房间,淡淡的言不尽其意的香味,直到看见那张五官英挺、气质冷峻,一本正经削着水果的男人,淺文终于认命的发现,这里的确是闵骆的房间。
自己怎么又莫名其妙躺人家床上去了?
他在家穿得很随意,白色的衬衣,上面两颗扣子敞开着,笔直修长的裤子,干爽利落的头发,再怎么随意的装扮也丝毫掩盖不了他独有的气质。
狭长的眼眸,英挺的五官,禁丨欲的脸庞,安静削水果的样子也能透露出一股优雅和高贵。
“醒了。”闵骆将削好的苹果递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没有接他递过来的苹果,而是警惕地看着他。
闵骆将苹果放进果盘,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这里是我的家,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的意思是,我怎么在这里?”
闵骆忽然露出一个非常邪魅的笑,这种禁丨欲系的脸突然露出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淺文心尖儿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
“被我盛世容颜给折服了?”一句话问得暧昧十足。
淺文很想说,刚才的惊艳已经被你这句话给冲得烟消云散了,不过这话说出来,不就变相的承认刚才那一瞬间的确被他的笑容给折服了嘛。
“我救了你。”所以你会在这里。
还未从上一句话的震惊里走出来,又被这四个字给惊到。
明明记得是那个红袍男子救了她,并把她送回来,怎么在现实中,却是闵骆救了她。
难道……
掀开被子就要起床。
闵骆一把按住她:“身上的伤还没好,你要做什么叫我便是。”
淺文趁机握住闵骆扶着她肩膀的手,果然是有温度的,抬头审视地看向他,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闵总可有兄弟去世?”虽然这样问很不礼貌,但她顾不得礼节了,不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心里始终不放心。
闵骆不动声色地将她按回床上:“不曾有兄,也没有弟。我让下人给你端点粥来,你吃了好好休息。”
出门时眼里露出一抹皎洁的光芒,这丫头开始怀疑他了,嗬嗬。
端粥进来的人,竟然是冥鱼。
淺文看着这个奶帅奶帅的小公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沉默。
“西泽……”
“得,你还是叫我冥鱼吧,我没你这么蠢的姐姐。”淺文话还未说完,冥鱼就打断了她:“我就出去散个步的功夫,你都能把自己给玩儿死咯,出息了哈律淺文。”
听着冥鱼如此坦率的话语,鼻头酸酸的,“你不恨我?”
“我从未恨过你,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嘛。”
“金里湖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