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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里胡慌张推门进来,惶恐不安尽言于表:“冥鱼的长明灯灭了。”
“什么!”淺文与律度水难以置信的惊呼。
金里胡自责的低着头:“对不起。”那种眼睁睁看着长明灯熄灭而无能为力的煎熬。
淺文脚下一软,险些摔倒,惊慌失措的推开金里胡往占卜室大厅跑。
长明灯好不容易找到他的魂魄了,肉体的下落也知道了,这些都是好消息啊!怎么会突然……
不,她不信。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给了她一个好消息后再将她狠狠摔进泥里。
直到看到那盏油尽灯枯的长明灯时,仿若周遭的一切变得寂静无声了,安静得听不见任何声音,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淺文感觉天旋地转,心痛的快要死掉了,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甘心冥鱼就这样死掉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到阴阳交界处的缝隙空间里面去,就算冥鱼已灰飞烟灭,她也要去救他,这是她欠他的。
“你在干什么,给我停下。”律度水气急攻心,却也阻挡不了淺文启动阵法的步伐。
“爷爷,您别拦着我。西泽在那永无天日的地方肯定很孤独很害怕,我不能让他在那种地方寂寥恐惧的死去,就算带不回来他,我去陪着他送送他也好啊。”
其实她心里清楚,长明灯已灭,冥鱼的魂魄已经走到了尽头,更何况他的魂魄是落入了阴阳交界的缝隙之中。
律度水老泪纵横:“我已经失去一个孙子了,爷爷不能再连你也失去了,我不允许你前去送死。”
淺文不管不顾,试了好多次都无法凭借一己之力开打阴阳交界处的缝隙空间。
跪在律度水面前,哭着祈求:“爷爷,我求求你,帮我打开缝隙空间吧,西泽为了救我已经牺牲了太多,这两年来他半人半鬼的活着,明明是因为我,他才变成这样的,可他却一直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坚定不移的依赖着我。”
“我一直没法面对他,一直瞒着他的身世,但他在知道自己身世后不仅没有恨我,还一如既往的信任、理解我。爷爷,西泽不仅没有恨我,更没有责怪过您弃他保我的决定,那么招人心疼的一个孩子,您怎么忍心让他在阴阳交界处的缝隙里孤独寂寞恐惧的死去?”
“别说了,我不会让你去的。”律度水坚定的拒绝。
淺文泪如雨下,苦苦哀求:“西泽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最大的心愿便是见姑姑一面,他还不知道他的母亲长什么样呢。爷爷,我求你。”淺文给律度水磕头。
律度水心痛万分,他何尝不想去救西泽,可长明灯已灭,纵使打开了阴阳交界处的缝隙又怎样,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不能因为已经死了的人葬送了亲孙女。
“来不及了。”律度水转身离开,佝偻的背影似乎一瞬间老了十岁。
“爸。”律秋一声爸满是心寒无奈与哀求。
律度水停下来,律秋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爸,我从未求过您什么,可我的西泽才十二岁啊,他八岁便被您安排给淺文续命,如今他在阴阳交界处的缝隙里受难,做母亲的却无法替他承担那怕一分一毫痛苦。我知道淺文是鬼门的希望,所以让我去送西泽吧,求您帮忙打开阴阳交界处的缝隙。”
律度水艰难回头:“秋儿,你……哎!”
我舍不得淺文去送死,难道就舍得你去了吗。
律度水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金里胡站起来过去帮淺文一起打开阵法。
律度水气道:“金里胡你住手。”
金里胡一边帮助淺文开启阵法,一边说:“淺文说的对,就是冥鱼已经救不回来了,也不能让他那么孤寂的在那种地方死去,对他一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
“胡闹。”律度水气得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