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妍心愤愤地瞪着他,咬着牙,力道大得几乎倾尽全身的力气,坚持着不发出一句臣服的声音。
她越是倔,越是勾起他无尽的占有欲,不征服她,仿佛就是对他存活二十四年来的英明挑衅。
“好保管着,留个纪念。”嗜血成狂的笑声,愉悦而妄狂。
嘴角自然衔起的魅惑,他一边整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漫不经心补充,“还可以成为证据呢?”
纪妍心咬牙切齿,该死的恶魔,咒你,咒你,咒你......
他抬手,看了看表,“一分钟内没有收拾好,我要清场了。”
该死的!阎净焰,你狠!
纪妍心匆促地抓起被丢到地上的裤袜,迅速往上套。
还好毛衣宽松套得快,以至于五十九秒被推出去时,她还能穿得略为完整。
他就是这么的冷漠,只要跺一跺脚,就可以让这个城市震一震,她还妄想和他杆,自不量力,活该有苦头吃。
只是那件悲催的内衣和内裤,她就来不及管顾了。
跨出电梯时,她羞窘得无地自容,特别是看到电梯前,伫立得挺直的背影时,她恨不得找条地洞钻下去。
听闻脚步声,他正好转头,对上楚寻然的眼,妍心无措得想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