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令她紧张,他嘴角噙着的危险冷笑,更是刺眼,六年了,她还是无法勇敢地直面他,她发现自己真是无能到家了。
“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一手的吗?”阎净焰整了整凌乱的领带,他沉稳地立在巫姗姗身旁,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总裁,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忠于你和夫人,是我的份内事。”故作轻松的语调,却不能改变这种非常不和谐的气氛,不由地让她在心底自嘲一句,倒霉摧了。
总裁室里的女人,蜗牛速地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甚至有些沮丧,红红的眼眶,让人一看便知道是哭过。
巫姗姗从心里瞧不起,欺负女人的恶男。碍于刚刚挨训,也不好意思上前安慰琳娜,不然的话,冲着她们的那点物质上的私交,就应该上前去,象征性地安慰一下。
琳娜从总裁室里出来时,还忧怨地睇着某人,可惜某人就是无动于衷,陌生地好像走出来的是个路人甲。
薄唇的男人,果然薄性寡情,真是一点也不错。
再回想他现在都能这些坦然地把她当陌生人,不由地感叹,于男人而言,女人不过是件衣裳,穿了两天就换,时间一久了,只不定连那女人的面容都模糊了。
“姗,晚餐到哪家餐厅吃,就由你作主吧。不要去川菜馆,你不喜欢吃辣的,就别勉强。”细长大手忽然扣住她腰上,阎净焰睇着她优雅地笑着。
巫姗姗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阎净焰这人品,绝了!
“那个琳娜小姐,那个你听我说......”她觉得绝对不能平白无故地被冤枉,她完全有必要做一下解释,可惜正在气头上的琳娜并没有给她多少机会。
阎净焰更不可能给予她机会了,那手就像树藤一样,紧紧地缠在她身上。
巫姗姗懂了,没有把她给缠死了,他是不会轻易放开的。
天下阴险小人之最,阎净焰当居榜首。
“戏演玩了吗?”掰开他的大手,巫姗姗冷笑。
“我可是真得想请你吃饭,你......你的这个眼神,让我这里痛了。”抓过她略带薄茧的手,覆着心口那处,他笑着轻佻而邪魅。
“抱歉,晚上我还有约呢?”看了看表,巫姗姗得意地笑笑,“刚好下班了,阎总,再见。”
“巫秘书,刚到可能还不清楚,我们的上班时间,要不打个电话请教一下人事部陈主管?”他优雅地笑着,提起了巫姗姗身后的电话,递给了她。
巫姗姗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一瞬之间,她觉得自己进了资本家的厂子,摊上了受虐的工作。
“走吧,巫秘书,我现在要去洒巴接见客人,你随行陪同。”
“总裁,你先吧,我准备一下资料。”汗!她可没有闲功夫,陪他见哪门子的客人,要到了酒巴里,还要应酬的,她才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