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鹊只觉得万分煎熬,身上的冷热交替,折磨得她,心肺撕裂般地剧痛着。当初为了救柳清寒,她倾尽所有的内力,师傅援手,也不过是在奄奄一息间,救了她一条性命。
从此后就宿疾缠身,一旦病发便是来势汹汹,无药可治。
师傅说,除了硬生生熬过,别无他法,更别指望有人可以医好她。可是师傅,没有说一旦熬不下去时,会怎样。
就像今日脉象紊乱,汹涌急促,身体状况可是差到了极致?此刻,她只知道躁热难捱,身上如火烧般地滚烫,她不想死。
她还有很多的心愿未完成,不想留有遗憾。不想.......
“出去。”涨红的脸儿一凛,尖锐的声音脱口而出。
“怎么?”刑明杰微眯起眸子,找过她深邃幽暗的眸子,她是疯了吗,敢对他大吼大叫?
“出去......快点出去!”此刻,她已是煎熬难捱,他要再不出去,她可就不客气了。
“哼!”刑明杰冷冷一瞥,终是看在她病体缠身的份上,转身扬长而去。
怦然关上洗手间大门,华鹊以袖轻拭额角汗滴,长吁一口气,小跑着冲上花洒前,开了水龙头就淋了起来。
热,真得好热,好热!**的长发,缔结的水珠顺额而下,哗啦啦的水流声,却冲不走内心的狂躁。
煎熬不止地进行着,红晕褪尽,面色已是渐渐泛白,喉头一阵阵浊气上涌,冷,好冷!
额上渗出冷汗,体内丝丝痛楚侵袭蔓延着全身,颤着手儿关上花洒,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刚扯开步子,够上浴巾。
脚下一滑,长腿拉直,扑通落地。
痛,好痛。摔得好痛,甚至脑袋都晕乎乎的。失去知觉前,依稀间,听到浴室外,一阵拍门声,华鹊努力瞠目,动了动手指,努力要支撑着起来,终究是力不从心地停止了动弹。
她以为残破的身子,终是走到了尽头。汩汩的热气传导着,慢慢地纾缓了疼痛,她的眉头开始舒展,睁开眼的刹那间,不经意一瞥,心底却是受了极大的震撼。
想尖叫,喉咙动来动去,却发不出半个字。
天哪,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环顾着他,衣裳不整,光裸着胸膛干什么?再看自己全身上下都换上装了。他......他干嘛了?
华鹊努力回忆着当初的情形,脑子里一片模糊,怎么也记不得了。
倒地之后的记忆,于她而言根本就是空白的,她动了动,支撑着身子要起来,殊不知,她这么一动弹,正好惊醒了刑明杰。
“你醒了?”
“我不醒,难道让你占便宜。”华鹊瞪他。
“整个就一块冰。你有什么便宜可被占的?”刑明杰慢条斯理地拉拢着上衣。
“我就是一块冰了,要你管?”华鹊跳下床,瞪他,再瞪他。
“是啊,我是不想管你的。只是不想麻烦。”刑明杰摇头,狗骂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大抵就是她这样了。
瞧瞧,昨晚上还是半死不活的,现在一好起来,立马来精神了,就知道和他干架,整个人都没有什么良心可言。
“你,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瞅着地上的点滴瓶,华鹊紧张了起来,有医生给她下药吗?现代医生能医好她?
“先是双唇发青,一脸惨白,再是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再是如落冰窖般的冰冷,你说你到底得了怎么病?”捡起地上的点滴瓶,刑明杰问。
“是医生救了我?”华鹊问着,一脸的恍惚,“给我注了什么药?”
“白粉。”
“刑明杰!!”华鹊瞠目,有没有听错,白......白粉?
“不用太紧张,就是白粉,我也有解药。”刑明杰挑眉,笑着做交易,“先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
“没病。”华鹊没好气地应他,“你要敢给我注了白粉,我腌了你。”
“哈哈。”刑明杰笑,“就凭你这半死不活的死样?”
“你少得意了,我估摸着这是冲破了封锁穴道,清了寒毒了。”华鹊笑,得意地笑。
“冲破了穴道,会怎样?”刑明杰一脸的探究。
华鹊高兴坏了,“我自然可以回我的大晋国了。”
刑明杰一片冷冽,断然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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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再来回复各位亲的留言,不会弃坑的,要抽时间尽快完结。晚上还要准备明天的汇报材料,先飘走。下章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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