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了，为什么？”

    吕老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很不喜欢这三个字。

    什么叫干不了，力所不能及就叫干不了。

    好像说葛凡很难对付一样。

    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他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吕总，他们不愿说啊。”

    汪飞文看着吕老三表情愈发扭曲，脸上的表情比苦还难看，知道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不愿说？”

    吕老三呵呵两声，竟然笑了起来，不过这个笑容在汪飞文看来，无比的狰狞，如同一张吃人的脸。

    “你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说你找的这个人绝对靠谱，只要钱到位了，就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现在，你告诉我他们干不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啊？”

    吕老三直接咆哮起来。

    巨大的声音甚至穿过直播室的玻璃，让里头三个主播都吓了一跳。

    “抱歉吕总，是我的问题，我马上想办法。”

    吕老三有苦难言，心里把那个水军头子骂了几百遍。

    不过那也于事无补，现在不找点补救办法的话，回头吕老三指不定怎么整他呢。

    “想什么办法，查一查这个女人是谁。”

    吕老三虽然脾气大，但还是分得清场合的。

    旁边的贺玲花虽然一直不吭声，但不代表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尽管他是投资人，却也要顾及对方的颜面。

    “是是！”

    汪飞文连忙点头。

    自从换了这个女人直播后，葛凡直播间的人数上升趋势竟然比之前还要快。

    很显然，这个女人吸粉的能力要比葛凡强得多。

    可他盯了这张脸半天，却始终想不起来画面中的人是谁。

    “吕总，我没见过她，可能是新招来的吧。”

    汪飞文有些心虚的说道。

    一问三不知，这不是把脸凑上去让人打吗？

    可他确实没见过沈月夕。

    他在公司好歹也待了近四年，算是元老级人物了。

    公司里上到各个高层领导，下到扫地的大妈大爷，他就没有不认识的。

    可面前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漂亮丫头，他是真没见过。

    也不可能是葛凡请来的网红，真要那样他们不可能不事前宣传，那可是一笔不小的热度啊。

    “不知道？我去你马的不知道！”

    吕老三气急，一脚踹在汪飞文身上，将他踹到地上。

    “我请你来是干什么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汪飞文被当着这么多零花高层的面被踹翻在地，脸上火辣辣的。

    这些人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不断的在他身上刮来挂去。

    “对不起葛总，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汪飞文顾不上深受侮辱，趴着爬到吕老三脚边，唯唯诺诺的恳求。

    他不能再失去这份工作了。

    侮辱，在苏云他已经承受过了，如果委曲求全能换来一份光明的前程。

    他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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