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饿。”盛婉婉闭着眼睛,冷冷的说道,“你饿了可以自己做,或者出去吃。”
“盛婉婉,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柔顺一些?非要这么激怒我吗?”路晟快步走到他所在的床边,大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
“想柔顺你去找孙然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看不惯,你大可和我离婚。”
“离婚!又是离婚!”路晟放开她的下巴,来来回回在卧室走动,“除了着两个字,你还有没有别的创意了?”
“别的?”盛婉婉蹙起眉头似乎真的在思考,好一会儿才说,“当然有,比如说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你!”路晟整个人像只被激怒的豹子。
盛婉婉最擅长做的事就是激怒他!
他直接快步出了卧室,摔门而去。不多一会儿,外面传来另一道门的关闭声。
等到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盛婉婉才缩起身体,将自己团成一个团子,侧躺在床上。
她一定要想办法拿到路晟手里那份视频资料,否则就会一直被他掣肘。
……
盛黎回到居住的酒店,拆了瓶红酒,并不像平常时候的一样浅斟慢酌,而是直接如同和啤酒一般对瓶吹。
一瓶喝完又开第二瓶,很快他就觉得脑子有些混沌起来。
只是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果然一点错都没有。
即便他如今喝的许多事都模糊了,但盛婉婉的脸依旧清晰的不行,就连与她之间的种种都一清二楚。
酒越喝越多,心却越来越酸。
最终四瓶红酒下肚,他掏出电话,给盛婉婉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盛黎脑子一愣,有那么一瞬间反应不过来,重新又打了一遍,但那头依旧是无法接通的声音。
他第一时间觉得是不是盛婉婉出事了!他站起身来准备去找她,但双腿都不听使唤,他整个人更是直接摔倒在沙发上。
“该死!”他一拳砸在沙发靠背上,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
正当他后悔的时候,被他扔在一边的手机响了。
他看也没看,直接接起了电话,焦急的说,“婉婉,你怎么样了?怎么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我真的很担心。”
“盛黎先生,我只孙然,我们今天下午见过的。”里面的声音柔美婉转,完全不是盛婉婉的清凉干脆。
盛黎才不管她是孙然还是盛然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不多一会儿,手机就再次响起。
盛黎不耐烦的接起电话,“你到底有完没完?!”
“盛先生,等一下,我想和你谈的,是盛婉婉的事情,你真的不想听吗?”
盛婉婉三个字从他脑子里掠过的瞬间似乎还带走了本应在他脑子里横行霸道的酒劲。
“说吧,什么事?”
孙然轻笑一声,“不知道盛先生知不知道盛婉婉已经辞职的事情?”
“如果你只是想告诉我这个的话,那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
“当然不只是这样。”生怕他又要挂电话,孙然有些着急的说,“是这样的,最近这几天我查到,盛婉婉居住在路晟位于平津街的公寓里,而且现在已经不允许出门了。”
“什么?!”这下盛黎的酒算是彻底醒了。
他锋利的双眉纠结在一起,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线。
虽然着急,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当然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了。”孙然理所应当的说道,“我希望盛先生能够好好考虑一下下午我说的话。”
“好啊。”盛黎坐直了身体,眼睛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声音平缓的说道,“不过孙小姐能不能告诉我,我和你合作的话,会有什么好处?”
上钩了!
孙然这会儿倒是拿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好处很多啊。你爱盛婉婉,所以一定想得到她。而我们只需要拆散他们,就可以彼此都得到所爱的人,这样的交易难道还不好吗?”
“有意思,那孙小姐希望我怎么做?”
远在路晟公寓的盛婉婉并不知道盛黎和孙然之间发生的事情。
她并没有一直躺在床上,而是去书房取了本书来看,看累了便歇一歇。
这样的生活是她以前从未想过的。
房子周围也是一片安静,仿佛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她打开了卧室的大灯,将整个卧室照的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