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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时间变得极为安静,顾一清对于言宁没反应过来,倒是笑了笑,而后低在埋在她的脖子里闻了闻,眉头却是微微一拧。
言宁从来不抹香水的。
言宁原本想回答顾一清的话,但顾一清突然埋头,这让言宁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动了下身子,然后转头瞧着顾一清道:“好闻么?百合的。”
言宁这会想调戏顾一清,今天为了能成功为王映映和券姐说情,她得尽量使出全身解数。
只是顾一清似乎并不太喜欢百合的香味儿,在听到言宁的话后,平静的从言宁的脖子间抬起头,轻轻的咬了咬言宁的耳垂道:“你喜欢就好。”
言宁被顾一清这么一咬,只觉得邪恶的思想,冲上脑头。
这是要嘿咻的节奏,难不成顾一清已经按捺不住了?
这也太快了吧,总得把她做的一桌子吃的给吃掉啊。
当然,今天的主角是顾一清,她得顺着点顾一清,才好替王映映和券姐吹耳边风。
于是,言宁就那么顺势往顾一清怀里一靠,很想娇俏可人的说点什么煽情的话。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来一发不?”言宁说到这里,不禁想抽自己两嘴吧子,她这会正怀着呢,不能纵欲啊,影响孩子生长啊。
当然,言宁知道孩子重要,顾一清也明白,虽然来一发什么很诱人,但身体重要。
尽管两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事实上,还是忍不住的来了一发。
完事后,言宁心中寻思着,便往顾一清怀里靠了靠道:“你前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吖?”言宁倒也好奇,前些日子,顾一清早出晚归的,忙什么啊?
虽然言宁明白,可能是顾氏工作上的事,但这会得问问,问完后,她好往重点切入。
顾一清在床上一般属于哈巴狗型,言宁则是主人,在顾一清精虫上脑时,什么都好说。
“爷爷生病了,我回京城看看他。”顾一清的回答很简单,却让言宁一惊。
顾一清他爷爷生病了,顾一清为什么没和她说?
不是前些日子,她还在电视上见过顾家老爷子么?看着不像生病啊。
“你为什么不早说?”言宁推了推顾一清,噘了噘嘴,要是顾一清早说顾家老爷子生病了,她还闹什么离婚一出。
她得做个贤妻良母,在危难的时候,流露出真情。
顾一清听到言宁的话,倒是笑了,伸手将言宁往自个怀里拉了拉道:“都过去了。”
顾一清倒没多说什么,必竟,言宁不试拿参和到党派之争中,她就简简单单的过着就可以了。
对于顾一清没有说明为什么,言宁倒也没有深究,她是有目的,不能扯太远。
于是,言宁在顾一清没再说话的时候,便戳了戳顾一清的胸堂道:“一清,人家这些日子也很忙。”言宁一边说着,一边噌着顾一清的胸堂,精虫来了,顾一清就是她的奴隶。
然而顾一清被言宁噌着头脑发热的,某种东西蠢蠢欲动,虫子来了,得释放一下。
不过,不行了,言宁怀着呢,他们不能老这样。
“嗯?”顾一清挑了挑眉,然后将言宁往边上挪了挪。
言宁知道顾一清的意思,就没再往顾一清身上靠,而是抬头瞧着顾一清道:“你给券姐和王映映升个职,加个薪吧!”言宁也没再含糊,切入主题。
然而顾一清听到言宁的话,却是拧了拧眉头反问道:“券姐?”顾一清倒还真不知道,顾氏还有叫券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