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田心头一颤,这武阳王前不久才继任,朝中之人和坊间百姓对这个年轻的王爷还处在好奇的阶段,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脾气心情,什么爱好作风,都还莫不清楚。14岁的少年,说话已经如此狠毒,但自己好歹也是国师府的人,国师是连皇上都言听计从的人,料这小娃儿也不敢真的拿自己怎样,遂一咬牙说道:“恕卑职冒犯了。”
“好,梁指挥使有魄力,你便自己过来看个清楚吧。”
梁田起身,绕过了那遮挡了一室春风的屏风。
屏风之后,是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书房桌案附近已是一地的狼藉,仔细看去,果真散落的都是姿态各异、令人血脉喷张的春宫图。
桌案之上,那原先趴伏着的男人已经被翻过了身来,仰躺在雕工精美的巨大桌案之上,他的双手被反绑着压在身下,一头墨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开,双眼之上被一条黑布蒙了去,尖削的下颚、微张的薄唇都叫人遐想联翩,不知道那双被蒙去的眼睛是何等绝色。
男人的一直腿被武炎高高举起跨在肩上,另一只腿也被分开无力的垂着,周身是不一般的白皙,在情/欲的催动下似是隐隐泛着荧光,他全身赤/裸不着一丝一缕,只有在私密处交合的地方被武炎敞开的衣袍遮住了些许。
梁田看的两眼发直,赵国的贵族官宦一向有圈养漂亮男宠的习惯,但那多数是腰肢柔韧尚未成年的男童,却没想到这雌伏武炎身下的竟是个身体强壮的成年男子,心下更是起了疑心,但仔细看去,那人确实周身没有新的伤口或血迹。
武炎一个挺身,“梁指挥使看够了没有?”
梁田挪开了眼睛,迅速巡视了整间书房,的确是没有藏匿任何人,“王爷,卑职恐怕需要检查此人。”
“放肆!本王的人也是你能碰得的?”
梁田重新跪下,“皇上有命,卑职不敢不查。”
“你听清楚了,他是本王的男宠,昨夜一夜都在本王这里,这点本王可以作证,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卑职……”梁田有些犹豫,武炎毕竟是一朝王爷,既然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驳斥什么,辨查王爷证言的真伪确实不在他的权利范围之内,当下之际,唯有先回去复命,再做定夺了。
“卑职惊扰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卑职这便告退了。”
“慢着,”武炎的眼底尽是戏虐的光芒,“梁指挥使这就走了?你忘了之前答应本王的事了?”
梁田背后升起一阵寒意,不知怎么的,这个唇红齿白陶瓷娃娃一样的少年,竟是让他觉得压迫感重重。
武炎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慢悠悠的说道:“留下你的一双眼珠子,你就可以走了。”
梁田喉头一抖,“王爷饶命。”
“怎么,想反悔?看来你们飞鹰卫也不过如此,敢做不敢当贪生又怕死。”
梁田真的恨不得自己狠下心自戳了双目,也比起叫这个娃娃羞辱,但是又想到没有了双目,他便等同废人,下场凄惨已是可想而知,就又忍辱负重的一动不动,听凭武阳王一通挖苦。
就在梁田心里百转千回不知如何收场的时候,武炎已经清朗的笑出了声,“你回去吧,在我王府里搞的血淋淋的,传出去叫人以为本王仗势欺人。”
“谢王爷!”梁田听到这话如蒙大赦,叩谢了武炎,便要速速撤离。
“你记住,”武炎在梁田就要离开前说道:“本王今日饶过你,不代表这件事就此过去,你飞鹰卫狗仗人势,搜查本王府邸,迟早这笔账本王是要讨回的,你可还欠着本王一双眼睛。”
梁田觉得眼睛突突直跳,最后带着一队飞鹰卫头也不回的撤离了王府。
梁田等人离开后,武炎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再看身下的人,平日里严肃死板的死士,如今衣衫不整门户大开竟是一番淫靡的景象。
当时武炎想出这个铤而走险的方法,一半是情势所逼,令一半也是对冷寒存了试探之心。他的死士平日寡言少语,行事一板一眼,自己年纪越大男人对他就越发的恭敬疏远,反倒让他莫不清楚男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武炎清楚,要一个男人在人前摆出这样一副姿势是多么的有辱尊严,如今他这番戏弄,男人还对其听之任之,足可见他对自己的信任。
不过他对男人清冷的脾性倒是很了解,知道要他扭捏作态做出承欢的模样实在很困难,所以为了将戏演的逼真,他早早命男人服下了他私藏的秘药。
那药唤作“焚念”,是武炎随林怀君下山游历那些年,从江湖术士手里淘来的玩意儿。当初的本意,是想用在冥崆派的师兄们身上恶作剧,让其出丑的,倒是没想到如今会派上了用场,用在了冷寒身上。
这“焚念”是种极霸道的春/药,据说会使人精虫上脑浴火焚身,再清明的人也会神智不清的去做那自渎之事,沉沦情/欲不可自拔。
像是要有所验证一般,武炎的指尖,轻轻触在了冷寒胸前的肌肤上,感觉到了冷寒不可竭制的一阵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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