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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无殇不屑，“记仇？”

    秦晚烟轻蔑，“不，报仇。”

    穆无殇特意偏头朝秦晚烟看去，那双漆黑如寒潭的眸子又深了好几许。

    秦晚烟眉头轻挑，挑衅十足。

    一旁的古雨见了，忍不住怀疑自己在做梦。

    九殿下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脾气，被怼了居然不见生气，竟似乎兴致还不错！

    皇上看着被晾起来的《空》龙心大悦。

    秦晚烟继续道，“皇上，公子秋这画，民女尚且有猜测。

    康治皇帝惊讶，“这都成空了，还有什么秘密？”

    苏皇后心里恼怒，看来今晚她是输了。

    “既还有秘密，就赶紧说说，别再私藏了！”

    秦晚烟道，“此画另一番奥义，怕是关乎皇上龙体安康，民女不知当说不当说？”

    这下，众人又都意外了。

    这画，怎么可能跟皇上的龙体安康扯上关系？

    苏皇后一愣，随即心想关系皇上安危？她居然敢说这个话题？看来还有机会啊。

    秦晚烟继续说：“民女方才见皇上病发，咳而上气，喉中水鸡声，应该是喘鸣之症。而此画的彩墨恰恰皆是治疗喘鸣之症的良药！”

    康治皇帝狐疑了，“你也懂医？这彩墨还能当药材？”

    穆无殇问道：“莫非，此彩墨皆取自药矿石？”

    秦晚烟点了点头道：“此乃鳞黄石、朱丹石、蛸石、霜石、青石、绿土、赭石等粉末，皆是治疗鸣喘的珍稀良药，其中霜石更是百年难见之物。”

    康治皇帝很不可思议，“这可是真的？”

    秦晚烟继续说，“此画乃先竞拍后作画，所以，民女推测，公子秋这画是专门为皇上所作，借画献药。皇上同这幅画可谓有缘亦无缘，缘起缘灭，到头来终究还是一纸空，连彩墨都留不住。”

    康治皇帝琢磨了下，觉得秦晚烟的分析十分有道理。

    他感慨起来，“原来如此！缘起缘灭，万法空竟是这个意思！公子秋对朕竟这般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