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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如握住梅氏的手,感受着手臂传来的轻轻颤抖,努力展了个温合的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又温柔。
她说:“我回来了,娘亲。”
梅氏点头,泪眼模糊。
沈相如以为,梅氏会跟她问些什么,比如说,为何她徒手扔出一枚木簪竟能把那婆子的两只手掌齐齐贯穿。又比如说,一向孤僻自闭的女儿,为何胆敢跟老太太叫板。
可梅氏什么都没问,只是拉着她的手自我检讨:“都是娘亲不好,他们把我关起来,把你嫁出去,我如何努力也拦不住。我自觉不配为一个母亲,想过一死了之,可是阿如,你还有个傻哥哥,若我死了,他又该怎么活下去?阿如,对不起。”
她鼻子泛酸,这是前世今生,她第一次有了这样关系的亲人。
面对梅氏的自责,沈相如有些惶恐。她很想像个平常女孩一般扑到母亲怀抱里大哭一场,然而,前世二十六年独立的生命,她强势惯了,也傲气惯了,那样扭捏娇情的举动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纠结了好半天,再开口,却是像讲故事一般地同梅氏讲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