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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意思是说,昭妃娘娘一道旨意把我召进宫,并不是为了见我,而是为了让我在外头跪着?”沈相如问面前这宫女,“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宫女面露不屑,“没错,你可以这样理解。”
“哦。”她点点头,琢磨着来了一句:“那要这么说,这昭妃娘娘,还真是不可理遇啊!”
这话一出口,没等宫女有反应,沈正初先炸了——“不孝女!你说的是什么胡话!”
那宫女也怒了,大声厉喝道:“放肆!区区臣女,竟敢对皇妃出言不逊?你好大的胆子!”
沈相如都气笑了,“这跟胆子大不大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一个闺阁女子,跟宫里的娘娘有什么牵扯?她不好好当她的皇妃,闲着没事儿把我叫进来跪着,说她不可理遇还是我口下积德。事实上,昭妃娘娘这个所做所为,就是吃饱了撑的。”
“你——”面前的宫女简直语结,侍候在门外的一众下人也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所有人心里都有着同一个猜测——莫非,镇国公府的嫡小姐是个疯子?
可沈相如却并不认为自己是个疯子,她有她自己的道理:“我说得有错么?她若不是吃饱了撑的,那她为什么凭白无故把我叫到皇宫里来跪着?她叫我父亲我祖母来到算是有正当理由,可我跟她之间见都没见过,也没有任何往来,可以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凭什么让我跪?身为皇妃,更应该明白轻重缓急与厉害关系,她这样做,置我们镇国公府于何地?把我父亲的脸面又置于何地?我祖母也是朝廷钦封的一品诰命,昭妃娘娘都不打算给世袭超品候和一品诰命夫人一个交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