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如点点头，“你要这么说，也对。”她脸皮比他厚。说着话，终于抬步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言理说你就相当于这大瑞朝的太上皇，已经活了四百多年。那你说我应该以什么姿态来面对你呢？称呼你什么？要按年龄算，你的辈份应该是我的老祖宗。”

    “我的辈份是这天下所有人的老祖宗。至于称呼什么，随你，我不在意那个。”他见她向自己走来，也抬了步迎过去。

    沈相如笑了，“不在意最好了，那我就叫你墨空吧！这样显得比亲近。”

    说话间，两人正好走至一处，相距不足半步远，连彼此的呼吸起伏都看得清楚。

    明明都已经这样近了，他却突然又往前凑过来，她的鼻尖儿碰上他的胸口，到是撞得不疼，可脑子却撞出瞬间空白。

    墨空问她：“显得亲近？你为何要同我亲近？”

    她心神一恍，下意识地就说：“因为你长得好看。”好像面对墨空，她感叹最多的就是一句好看。

    沈相如极少被人迷惑，前世今生，墨空是第一人。好在脑子很也就清楚起来，理智重新归位，却在心里念叨了句：这是被人撩了？

    她身形一晃，避开他的侵袭，三转两转就找了张椅子坐下去。可没想到，墨空却凑得更近了，都没看到人是怎么过来的，再抬头，那人竟已两手拄在椅子把手上，整张扬脸都贴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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