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分懊恼，“除了这个，你面对本尊时，能不能说点别的？”

    她想了想——“你长得实在太好看了。”

    “……”罢了，算他没问。

    墨空转身走了开，走至大殿最里边的地榻上坐了下来。

    长华殿的布局很独特，外厅有紫檀木高椅供来客坐，但实际上，帝尊是从来不坐这种椅子的。他在长华殿最里头铺了一片地榻，中间放了矮桌、蒲团，两边也摆了多宝玲珑格。一般言理过来同他说事情，会到这里，天元帝过来议事，也会在这里。其余的人，别说进不到长华殿内殿，就连这太华宫都难进的。

    沈相如跟着他走进来，看到墨空坐到长桌后面的蒲团上，然后拍拍边上的位置示意她也坐过去。

    但她没坐，她蹦蹦哒哒地扑到那矮脚长桌上，与他面对着面半趴下来，双手托着腮说：“武昭妃很讨厌，沈家人也很讨厌。在他们心中，就只有自己与家族的利益，血缘亲情在他们心中，尘埃都不如。但我不怕他们，我准备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都扑上来我就揉成一团全都捏死，”

    墨空很赞同她的话，“本尊也不喜欢那些人，你要捏死，那本尊便同你一起捏，总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战斗。”

    她笑得贼兮兮，“好呀！那我们结成一个联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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