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沈家的庶女都能出面撑事儿了？”

    “不然能怎么办？老的老的不中用，大的大的不行事，四小姐这会儿正忙着收礼，肯定也没空管她们，可不就得一个庶小姐出来撑场面么。且听听这位庶小姐要说什么吧！”

    人们的话沈华裳也听了个大概，但此时的她顾不上理会这些，她知道，外头的人虽然都是奴才，但却是大人物身边的奴才，她非但不能惹，而且最好是还能给他们留下个好印象。

    对，她这一生都是为一个好印象而活，为了一句“大善之人”而活。她必须得把这种印象树立在人前，而且还要立得住，立得稳。她没有办法选择出身，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走出一条高于庶女的路。

    她想到这，又一连鞠了两个躬。一共三鞠躬，表达了她最大的诚意。

    身后，老太太不明白沈华裳这唱的是哪一出，忍不住问了句：“你在干什么？还不给我回来！丢人现眼！”

    沈华裳挂着一张悲天悯人的脸转回头去看老太太，说话时声音挂着哭腔，却又不是真的哭出来，就卡在那种哭与不哭之间，能让所有听到的人心里都难受得不行。

    她对老太太说：“祖母，鞠三个躬，这不丢人。咱们家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让别人看了笑话，颜面已经丢了，就不能再丢气度。祖母是长辈，您为了这个家已经很不容易了，这样的事不该由您来做。那便交给裳儿，裳儿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理应担起这个家的责任。”

    老太太想骂沈华裳别在那儿装好人做好事，可这时，福六却给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别说话，她不明就里，却还是闭了嘴。

    而这此时的沈华裳则把那种悲天悯人的气质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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