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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电梯里那次探索之后,夜巡更没有禁忌了,整日整夜地缠着顾南舟,恨不得与他连在一起。
或许是考虑到顾南舟的体力,他还把他拉进了健身室,里面的器材很齐全,应有尽有。
只不过这锻炼是另一种方式,每次从健身室里走出来,他的两腿都在颤颤发抖,得扶着墙才能走路。
有次,他们在健腹板上激烈地“运动”。
健腹板呈长形的条状,宽度大概只有三十厘米,夜巡躺在上面,两只腿分开在两侧,垂直站在地面上。
他身上的人儿面色通红,嘴唇咬得水润红艳,轻轻喘着气,两只脚分开在男人的两侧,同样站在地上。
看起来像是在蹲马步。
偶尔腿软了,他气喘吁吁地倒在男人身上,看起来似乎完全透支了体力,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懒。
这时候,男人总是会温柔地揉揉他的脑袋,轻吻他的额头,主动开始发力,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听着青年嘴里细碎的嗯嗯啊啊声,他两人抱在怀里,感受着青年真实的温度,这让他的心被填得很满。
﹉﹉﹉﹉
放风的那天,顾南舟第一次去了十六层,那儿的中间并不是镂空的,而是一片灰色的平地。
每隔四五米,便布置了一个欧式的缺口圆环沙发,中间有精美的茶几,茶几上有昂贵的洋酒以及透明的杯子。
顾南舟注意到,沙发的边缘上空处还有一个圆形挂钩,米黄色的帘子被聚拢拉在一边,轻轻地拉,便会把里面的一切遮掩。
看到这里,顾南舟似乎明白了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帘子被拉上的“划拉”声,紧接着,断断续续的嗯啊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顾南舟抿着嘴,面色冷漠,正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人叫住了。
他看向左前方不远处,看到了英俊挺拔的连玠,连玠坐在靠近边缘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他今日并没有穿警卫制服,而是简单的装束,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领口处的两颗扣子并没有扣上,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他双腿交叠,眼睛漫不经心地看向顾南舟这边,轻轻泯了一口红酒,“来了怎么不来坐坐?难得的休闲时光,是该好好放松自己的时候。”
顾南舟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坐在连玠的对面。
连玠拿出一个崭新的酒杯,悠悠地倒上酒推到他面前,“尝尝,在这海上品酒,倒是另一番滋味呢。”
顾南舟端着酒杯,“案件查出来了吗?”
他不想一辈子待在这沙鳄堡里,只要找到真正的凶手,找到他行凶的证据,他就清白了。
人不是他杀的,凭什么要他来承担!
听到这话,连玠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眼神深邃地看向他,“没有,无论是公司的监控还是行车记录,都只拍到了你的身影,证据确凿。”
顾南舟捏紧了手,垂下头,嘴唇泛白。
为什么,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在青年看不到的视角,连玠嘴角诡异地笑了。
“住在这里不好吗?”连玠轻声问他。
顾南舟瞬间冷目,“每天都需要伺候一个男人来保证自己的周全,你觉得我会觉得这里好?”
他那么高傲的人,没想到一朝居然沦落成这幅模样。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命案!
十八层的那个男人对他还算不错,从没有虐待过他,就是那方面的渴望实在厉害了,让身为男人的他也甘拜下风!
想到这里,他脸色有些不自在。
连玠看到了对面青年脸上淡淡的粉色,心下一动,起身朝他走了过去,顺手将帘子拉上了。
他在青年身边坐下,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小随,这里只有你我,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
顾南舟心里大惊,他迅速地抽回手,却被连玠死死地攥紧,任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连玠,你这是做什么?!”顾南舟感觉大腿上多了一只温热的手掌,暧昧地在他薄薄的裤料上摩擦。
他神色聚变。
他怎么也没想到,连玠居然对自己有这种心思!
连玠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手掌更肆无忌惮,渐渐游走到他不可描述的重要部分,隔着裤子非礼着。
顾南舟闷哼了一声,急红了眼,刚想起身挣脱他。
这时,帘子忽然被瞬间拉开了!
夜巡冷冷地看着里面的一幕,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犹如刀子一般,尤其是看到连玠的手放在什么地方时。
他一步步走近,将青年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眸中仿佛被浸了鲜血,犹如血煞一般,阴气逼人。
他快如闪电地捏紧了连玠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周身散发了一股浓浓的杀气!
周围几个帘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嗯嗯啊啊的声音顿时消失了,只剩下连玠艰难呼气的声音!
顾南舟一惊,连忙抱紧了男人的手臂,“夜……夜巡,你冷静一点,他并没有怎么样我!”
夜巡缓缓地转头看他,眼神同样冰冷,像淬了冰渣似的。
他慢慢松开手,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顾南舟,忽然,他一把扛起了青年,甩在他肩膀上!
“啊!”他惊呼了一声。
顾南舟知道他在生气,所以惊呼了一声,就没了声音,也没怎么挣扎,乖乖地趴在他肩膀上。
连玠趴在沙发上剧烈地咳嗽着,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把他心爱的人扛走,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盯着那道身影,眸中闪过一丝阴戾。
﹉﹉﹉﹉
负一层里,顾南舟被男人摁在透明玻璃上,他两只手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海里的鱼虾游来游去。
他刚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死死地摁住了,余光里,他看见男人从一个贝壳里拿出了一支管状的东西。
随后,身后便传来了清凉滑腻的感觉,男人压了下来!
“他摸了你哪儿?”夜巡咬着他的耳朵,声音阴冷。
“……我……我不知道……”顾南舟感觉腿软得要命,或许是习惯了男人这几日做的事,光是这么一会儿,他身体就软了。
若不是身后的男人扶着他,他说不定就滑到地上去了。
“哼。”夜巡冷哼了一声,摸索到某处,“是这里吗?别忘了,你的身体现在是属于我的,若是被别的男人碰了,我会把那个男人杀了的。”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顾南舟却听出了里面难得的认真。
“那我呢?你也会杀了我吗?”
顾南舟侧过头,夜巡立马咬住了他的唇,碾压啃噬,仿佛怎么都吸不够。
顾南舟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眼神迷蒙一片,一阵飘摇中,他隐隐约约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怎么会呢,就算我死了,你都不会死。”
顾南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错觉产生的,因为他被男人带到了云端,一切那么虚幻,灵魂都在颤抖。
似梦又不似梦。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男人把他抱了起来,然后,身体就被一片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十分舒服。
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已经到了十八层,这儿正是夜巡房间的浴室,自己则躺在他的浴缸里。
夜巡把青年丝质的睡衣找了出来,放在了床上,然后走回了浴室,看向青年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他动作轻柔地将青年清理好,用浴巾把他包住,擦干水珠后,又将人抱到了床上,仔细地给他穿上睡衣。
夜晚很凉,两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彼此温暖着,渐渐,他们的体温合二为一,像是同一个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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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时候,一股冷风把正在沉睡中的顾南舟吹醒了,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适应了黑暗。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夜巡的胸膛上,暖烘烘的,像个小暖炉,这才想起了之前跟夜巡做的那些害臊的事。
关注点一转移,他就感觉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分清凉凉的,不用想,他就知道男人给他上药了。
看来,这男人没他想的那么恶劣。
正发呆呢,他目光无意中往落地窗那儿一瞥,瞳孔骤然紧缩了起来,窗外飘荡着一团像水波一样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