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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尴尬的呵呵两声:“我们没有恶意,就是怕当面说,你觉得心烦,所以按照民间惯例,避一下嫌。”哪怕没有恶意,被八卦对象抓个正着也足以列为年度十大尴尬事之一,是个人都想描补一下。
王末托着下巴,半闭着眼睛点头:“我知道,没事,你就以第三方的客观身份给姗姗转述一下,刚好我也听听你们的意见。”免得自己真的因为立场问题阻了徐老师的青云路。
何安果真平铺直叙的把事情转述给了迟姗姗。
哪怕是第二次听,王末觉得自己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火一股股往上冒。
迟姗姗皱着眉头总结:“所以说,末末要么就辞了工作跟他走,每个月拿600美元补助,然后四年后再考虑一切从头再来;要么,就夫妻分居两到四年不等,学习王宝钏女士,苦守寒窑,拖着油瓶待夫归?那万一他要是犯点什么错误,不回来怎么办?”
王末:“谢谢你的精辟总结,不过我家小路是我的掌中宝可不是拖油瓶哦!请勿混淆概念!”
“哎呀,这不重要!”迟姗姗挥挥手:“我感觉两个选择都不好,对于中年带娃女性来说,无论是职场再就业还是情场寻找第二春,可都是在鄙视链最底端。”
真话总是不那么令人开心的,王末和何安立刻“唰”的一下沉下脸来,目光颇为不善的看着迟姗姗这个比她们小了3岁,还算站在青春尾巴上的“青年女性”。
迟姗姗面对四道杀人的目光,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脖子:“那个,啥,我说的只是外面的一般情况,我们办公室的美人们,一个个业务过硬、驻颜有术、持家有方,绝对不能和一般中年妇女一概论之。
王末苦笑:“定语加的再多,本质上还是中年妇女,没啥不一样,妹妹你就别再往回找了。谢谢你将血淋淋的现实再一次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我继续坚持己见:我不去,也不让他去。”
“对对对,你可以直接给汉办领导发邮件,表达你的意愿的。”迟姗姗连连点头。
何安慢吞吞的举起握着茶杯的手,杯中的枸杞菊花茶在透窗而过的秋阳下袅袅生烟,衬得她好似胜利女神像一般:“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们那么笃定,王末只要不去,徐老师就会出轨,甚至一去不回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