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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刘志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人来，松了一口气，连忙问：“怎么样？”

    王末愁眉苦脸的举起两份卷子说：“我觉得你该去找教秘老师协商一下修改考试时间，我的高级法语试卷全发下去了，在学生手里留了二十多分钟，连名字都写好了。”

    刘志二话不说，拨通了教秘的微信语音，结果对方还没接。

    何安看了下表：“还没到九点，估计刘老师在吃饭或者在路上，没听见吧！”

    刘志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改拨电话，还开了免提，这一次，刘教秘终于接了。

    “刘老师，今天上午十点半的高级法语考试能改个时间吗？”

    对面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刘教秘机关枪一般的反问：“刘志你逗我呢吧？知道排个考试多艰难吗？知道我得做多少工作才能给你们找出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教室来考试吗？不知道吧？我给你说说，先得找到能容得下一百多个人同时考试的大教室，就你们屁事儿多，还得找音响设备都没问题的。这下，三分之一的大教室都没法用。然后还得去教务处网站上核实，看看那教室什么时候有空，找到了合适的时间段，还得给教务处打申请、等批复。现在几点？教务处上班了吗？你要改几点的考试时间？啊？你以为学校是我开的，还是你刘志开的？昏头了吧你！……”

    刘教秘的母老虎气场无视空间距离的阻隔，喷得三人灰头土脸，不约而同后退一步，远离手机。

    大约是这头太过寂静，又或者是怒火已经倾泻完毕，刘教秘终于想起来该问一问前因，于是稍微平和一点的加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大清早火急火燎的要改考试时间？”

    刘志无力捂脸，一副牙疼的表情，哼哼唧唧的说：“没什么？等您到办公室再说？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说完，就在刘老师的“唉呀”声中把电话挂了。

    时间已经接近九点，刘志看着王末：“要不，先用B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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