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硬邦邦的回答：“主监考是司徒娜娜，只不过她没来，外教总不能为了等她耽误考试时间吧？”

    “这……”刘教秘噎了一下，换了个角度继续批评：“你说这外教也真是的，怎么说在中国也有好几年了，中文也没少学，中和高两个字差那么多，怎么就分不出来呢？”

    何安朝着柜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还真不能怪人家外教，只能怪我们印厂师傅那字太意识流，我看那中和高两个字，在人家外国人眼里都像两条蚯蚓拧麻花，确实不太好分辨。”

    “那就算是这样，里面的表头上总是法语吧，拆开来看一眼不行吗？”

    刘志揶揄的看向刘教秘：“老刘，规章制度没学好吧？按照规定，试卷袋必须当着学生的面启封……”

    刘教秘再噎：“那拆封后，发卷子之前要能看一眼也好啊！就算耽误几分钟，起码不会搞得像现在一样，影响下一门考试。”

    这下轮到刘志被噎住了。

    王末幽幽的叹了口气：“只能说是我们高级法语运气不好，只要司徒老师今天没有迟到，只要外教发卷子前看一眼，只要学生写名字之前看一眼……，只要任何一个环节有人注意一点，都可以避免事情走到这一步，可巧，谁都没细看。正应了评书里常说的那句话：也是合该有事了！”

    刘教秘陪着叹了一口气，拿起卷子看了一眼：“那你们这是把题目换了？”

    王末正要实话实说，却被刘志截了胡：“那可不？老刘，换时间你帮不上忙，要不帮我们订个卷子呗，我理得都快手抽筋了。”

    刘教秘嘿嘿一乐，放下手里的卷子，对三人说：“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刘志，别说我这当老大姐的不帮你，现在这门中级法语是不是要延时？我帮你们去跟教务处报备一下，顺便看看接下来那个教室还有没有考试，要是有的话，待会儿你们最好再派两个人去帮忙收卷子，要是迟了，影响到别的院系考试，我又得在教务处吃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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