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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王末的本意,天寒地冻的随便在学校旁边的面馆凑合一顿算了,奈何徐小路同学被外婆养刁了胃口,声称自己因为坐火车,中午就没吃好,晚上要是再不能有肉有菜有饭的好好吃一顿,肯定会伤心的睡不好觉!
王末低头瞪视了他大约五分钟,最终在亲儿子湿漉漉的祈求眼神中败下阵来。在美食网站上搜了个离家不算太远、评价不错、价格还算公道的淮扬菜馆。顶着初春还有些刺人的寒风,饥肠辘辘的驾着小电驴载着娃去觅食。
万幸过了高峰期,餐馆大厅已经不剩几桌客人了,菜上得也快。徐小路举筷将两个菜挨个儿尝了一下,扁了扁嘴:“没有外婆做的好吃?”
王末已经无力训子,只是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柔声细语的说:“够了啊!撒娇也得有个限度,这会儿外婆可不在你身边,我已经可以打你了。”
徐小路看了一眼妈妈冷冰冰的脸,非常识相的收了声,委委屈屈的吃起来。
还没吃几口呢,王末身后的包厢门忽然打开了,一群人热热闹闹的从里面出来,嚷嚷着要去某地唱歌,其中有个声音貌似有点耳熟。
王末还没来得及回头,徐小路已经高兴地站到椅子上朝对方挥起手来:“爸爸,爸爸!”脆亮的童声在人数不多的大厅里格外明显。
这世界还真TM的小,那脸颊泛红,嚷嚷着继续唱歌的,可不就是一向温文自持的徐老师吗?这会儿这半醉的形象么,说句斯文扫地不为过!
和徐良勾肩搭背的一个中年男子看了看站在椅子上挥手的徐小路,又看了看已经站起身来,笑意吟吟的冲他们打招呼的王末,神情有一瞬间呆愣,迟疑道:“这是……?”
徐良脸色一僵,瞬间完成了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的化学变化,尴尬的笑了笑说:“噢,来来来张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和孩子。”
“哎吆!弟妹好,初次见面,幸会幸会!”中年男子看起来是个场面上人物,翻脸如翻书,立刻笑着过来跟王末握手寒暄,“怎么这会儿才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