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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末傻眼了,这是什么逻辑,因为瓜长得太好遭了贼,所以责备瓜农种地太尽心了?
可即便如此,面对没跟她同一阵线的卦友,周萌萌还是难掩怒气:“真是的,一群吃地沟油的命,操什么国际心啊!管好自己不好吗?”
她用筷子在米饭上戳了一个个窟窿,嘴里嘀咕个不停。
“好了好了!”迟姗姗连忙打圆场,“萌萌你消消气,你还不知道大志,她就是爱张罗,爱操心,也就随口一说,别当真,别当真。一会儿请你喝咖啡,你想要什么口味的?”说着,不停的冲刘志使眼色。
刘志空有一腔助人意,奈何人微言轻,资源有限,不得不屈从形势,低声下气的冲周萌萌到了歉,又有迟姗姗插科打诨的帮腔,总算是把周萌萌哄高兴了。
自此以后,四个人私下里形成了默契,不再提设备的事,只是在偶遇万教授的时候,总是会和善的与他打声招呼,闲聊几句,聊表一下道义上的支持。
奈何这一点善意与温暖解决不了万教授的实际问题,但凡眼不瞎,都能看出这位归国青年学者的状态越来越萎靡,笑容越来越勉强。
王末索性把教工群设置了消息免打扰,每天中午、晚上两次固定查看消息。有些事真心无能为力、看多了又觉得生气,索性不看不听了罢!
只是夜深人静时,不时会泛起一股种兔死狐悲的寒意,能把人活生生从梦中吓醒!
这时,就体现出了工作的一大好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人很难伤春悲秋太久。设备的故事,很快就被学生的问题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