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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贵妇姐之所以成为整个法语组最难以理解的奇葩存在,就是源于她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杏仁般的小脑瓜子,还有那忽上忽下的激素水平。
普通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她那里或许就是天崩地裂,普通人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时候,她又会忽然笑脸迎人,恨不得把右脸贴上去,再让人家给她一巴掌,凑个对称。
据和她一同监考的羽姐转述,下发卷子的那一刻,贵妇姐脸色瞬间变黑,卷子刚一发完,她忽然就昭告全场:“这卷子上的题,没有一道是我出的,一会儿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别问我,问了我也不知道。”
当场就把学生给整懵了!监考老师如果不负责解答疑问,那还监个啥?
教师间一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矛盾不露在学生面前!贵妇姐这操作,一下子就把十几年来大伙儿心照不宣的规矩给破了,顺便还给学生提供了谈资。
可即便如此,听完羽姐讲述的何安依然八风不动,理由很简单:这世上傻逼那么多,你挨个儿跟他们计较不得把自己累死。只要贵妇姐没指着她的鼻子骂到面前,何安打算将她无视到死。
考试结束后,惯例是改卷时期,王末看着孙茹慈的卷子长吁短叹。
“怎么啦?”何安凑过来问。
王末把卷子冲她亮了亮:“看见没有,听力30分里只得了10分,阅读50分得了35分,语法部分零分,我就是搬个木偶在那里,半个学期听下来,估计考出来也不止这个分。”
何安看着那成片触目惊心的大叉,忍不住摇头叹气:“这女孩子上学果然最忌分心。”她自家也有一个女儿,目前十分优秀。但是,看着这些在大学阶段一一遭遇滑铁卢的女孩子们,总是忍不住有点杞人忧天。人生是一场马拉松,不走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放心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