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洲最终还是没有给出那个答案。
对着慕婉婉的眼神,青年只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巧妙地将话题给转移掉,“早些歇着罢,若明日你不想来,本王会将结果告知你师傅,教你师傅转告你知道。”
“多谢王爷。”慕婉婉也没有追问,如今她要抱沈清洲的大腿,就不好像先前那样忤逆,只是心尖上宛若猫挠一般,痒痒的,却不得解痒的法子。
“不必。”沈清洲站起身,不愿在慕婉婉面前暴露出自己轻功如何的他选择走下梯子,还未落地,就见原本还在院落中央的暗一只剩一道残影。
沈清洲的眼神落在了徐勉身上。
向来没什么胆量的太医连忙行礼,“给王爷请安。”
“大晚上蹲在一个姑娘的屋子里头像什么话!”沈清洲训斥他,“怪不得会被人误会,都是你立身不正!”
徐勉露出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非要形容的话,大抵就是糅合了震惊、委屈、不解和指责。
“你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有话就说,本王难不成还会因为你说一句话而治你的罪么?”
“难道方才同小姐一块在屋顶上吹冷风的不是您吗?”徐勉不敢隐瞒,又实在觉得委屈,也是沈清洲最近脾气好,惯得他没了分寸,一时之间竟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沈清洲沉默半晌,一甩袖子往外走去,“你回去喝十碗黄连水,不喝完不许就寝。”
徐勉震惊,不是说好不会治罪吗?
屋顶上的暗一投去同情的眼神,之后死死望着慕婉婉的背影,完全忽略了底下徐勉投来的求助的眼神。
……
慕远第二日来得晚了些。
身后跟着的是慕恒,和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沈清洲没在前厅接见,而是让他们进了后院,自己就斜斜卧在藤椅上,一手支着脑袋打算就这么听。
父子俩行了礼,四处瞧了瞧,没见慕婉婉的影子,慕远便开了口,“倒是不见小女。”
“将军还是先说正事罢。”沈清洲眼睛都没睁开,身后侍女替他扇着风,凉丝丝的很是舒服惬意,这时候睁开眼看到这父子俩只会毁了他的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