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在手机上查过。

    她和顾欣的这种情况，从临床医学的角度看，很像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即双重人格。

    顾欣是第一人格，她是第二人格。

    但若是仔细分析，又有些不对。

    最说不通的，就是她在暗门中拥有的凌戈的这个账号身份。

    她的账号显示，她是暗门的元老，加入那个组织超十五年，那么多的业绩，都是她一点一点完成的，这绝不是一个偶尔苏醒过来的第二人格能够完成的事情。

    可她若不是顾欣的副人格，那又怎么解释顾欣的长期清醒，她的长期昏睡呢？

    而且，一般来说，副人格都会比主人格暴虐，她是比顾欣暴虐的，这点没错吧？

    带着满头的雾水和不胜酒力的“娇羞”，她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一楼卫生间显示正在维修，她就绕了一圈上了二楼。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走后，一楼洗手间门口的警示牌就被撤走了，而她的身后还跟上了几个小尾巴。

    二楼洗手间。

    凌戈没管脸上的妆容，掬水洗了一把脸，抬头，就从镜子看到了几张凶神恶煞的脸。

    正是看顾欣极其不顺眼的顾兰和王琳娜，带着几个小姐妹围了上来。

    凌戈和顾欣记忆并不相通，她皱了皱眉，一个都不认识。

    应该能揍吧？

    顾兰和王琳娜一看顾欣那表情，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贱蹄子是什么意思？

    装作不认识她们？

    “顾欣，真以为你攀上高枝，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我告诉你野鸡就是野鸡，那霍爷也就是玩玩你，听到他怎么介绍你的么？你就是他的一个玩物，懂？”

    顾兰伸手就想去拍凌戈的脸，却被凌戈一个冷冷的眼神给钉在了原地，硬是半天没有敢伸出手。

    王琳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顾兰一眼，这洗手间的门都关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上前不管不顾的推搡了一把凌戈，“小婊砸，既然跟了霍司延，以后就老实本分一点，陆景言已经是兰兰的人了，你可别在眉来眼去的勾引他，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刚刚宴会大厅里，陆景言看到小贱蹄子这一身穿着，眼睛都直了的画面，可不止顾兰一个人看见了。

    她看了也义愤填膺！

    这小贱货五年前和陆景言谈恋爱，三年前霸占了更优秀的霍司延，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现在更是让霍司延在人前将她宝贝的不行，可她居然还要去迷惑陆景言，她作为陆景言的未来丈母娘，怎么能忍？

    她带来的几个老姐妹，也不能忍。

    她们都是海城贵妇圈里有名的泼妇，家中也都有掌上明珠待价而沽。

    可海城就这么大，优质男人并不多，今晚好不容易出来两个新贵，他们还没来得及打听清楚喜好，就一夜之间都被这小贱蹄子打上了烙印，这让她们怎么能忍？

    “这小贱人看着真一般，也真不知道霍爷看上她哪一点？”

    “脸这么小，胸这么大，还不知道填了多少硅胶，男人就是眼瞎，不会分辨真假！”

    凌戈刚刚还在照镜子，说实话，她对自己和顾欣共用的这一具身子，还是挺满意的。

    她傲然的挺了挺自己的一对大凶器，冷然的扫视了面前的五个人一眼。

    “说吧，你们想干什么，别跟我废话。”

    王琳娜看她还这么淡定，语气甚至可以说嚣张，顿时就来了火，抬手就要去扇凌戈的脸。

    特工的脸哪里是那么好扇的。

    凌戈直接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手，“胳膊不想要了？”

    声音有些冷，冷的莫名让人有些发憷。

    可王琳娜拿捏顾欣多年，哪里会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