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戈感觉到自己的行为在理智和冲动间被反复拉扯,然后一个失误,人已经被霍司延摔在了床上。
“啊……哦……”
“女人,我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叫上了?”
“小奶狗,敢欺负你姐姐?唔……你咬我?”
“不是说我是狗么,我不咬你,难道干你?”
“呵呵!有梦想是好的,只可惜,舔狗就算长出了獠牙,他也只能做下面那个……”
……
有时候,梦想和大言不惭之间的界限,并不分明。
就像这一晚,凌戈和霍司延的上上下下难以区分,两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纠缠了一夜……
破晓时分,凌戈终于累了。
她松开被他折腾的生无可恋的霍司延沉沉的睡去。
霍司延却没有半点睡意。
微低头,就看到了怀里女人恬静的睡颜。
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像是一只小猫儿依偎,身子柔软而温暖。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刮了刮她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脸,尽量不去想她昨晚的凶残——
哎,以后还是让她远离酒吧!
酒心巧克力怕是都不能沾,这酒品也太……
嗯……可爱!
对,太可爱了,可爱到他差点都招架不住。
……
顾欣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男人。
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眼睛打开的方式出现了问题,赶紧重新闭上。
好半晌,她才再次睁开眼睛。
眨了眨,再眨了眨。
眼前的一切都没有消失。
于是,她慢慢的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置信。
昨晚,这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床单是破的?被褥是破的?就连窗帘都是破的?
那裂痕像是被鞭子抽的,又像是被手撕的。
目光下移,地面上是同样成了丝丝缕缕的衣服,满地狼藉里,还有散落在地上的手铐,蜡烛,项圈,电击器……
昨晚?
这房间里?
顾欣的身体颤了颤。
虽然距离她被取卵清宫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其他的已经完全恢复。
但陡然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想到自己还是这劲爆中的女主角,顾欣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的变态!
他是禽兽吗?
他是西门庆转世吗?
日天日地日空气,他的世界里是不是除了黄就是黄,没有一点别的颜色?
顾欣试图移动身子,果然,身体沉重的像是被大车碾过,没有一处关节不疼的!
她昨晚是被那狗男人拆碎了,重新组合了吗?
就在顾欣怨念颇深的开始收拾自己的时候,酒店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
顾欣眨眨眼,再眨眨眼,有些不不太敢认。
她拢着身上的被子往后缩,哑着声音问,“你、你是谁?”
长得有些像霍司延,可怎么感觉胖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