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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卫氏酒肆。
这座酒肆,是河东卫氏在洛阳的产业之一。
“这座酒肆,虽然在铜驼街,但是却不失安静,平日里卑臣和一些好友都在此饮酒,谈论琐碎。”
这家酒肆,就是刘宏平日里最喜欢来的酒肆。刚下车,他就向刘辩介绍着。
“刘御史,你来了。”看到刘陶,老掌柜迎了上来。“刘御史你可是快两个月光顾鄙店了。”
“老掌柜,陶现在可不是什么侍御史了,如今不过一授课的罢了。”刘陶道。“老掌柜,可有清净之地?”
老掌柜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还有一处。”
“那好。就那间吧。”刘陶点头道。
老掌柜吩咐店中伙计去收拾房间,同时也看到了刘陶身边跟着的一个小童,遂问到:“咦,刘先生。这位少君是..”
跟在刘陶身边的,正式刘辩。他因不愿泄漏身份,所以才一袭青衣。
“哦,这是我一个本家。”刘陶笑了笑。“前段时间到的洛阳。”
“哦哦..”
“老掌柜,我先去了。等会有人报我名号,你让他直接进来就是了。”刘陶道。
“好,好。”老掌柜应了下来。“先生慢走。”
目送着刘陶一行人离开,当看到在拐角处刘辩先走刘陶有意识无意识地落在后面,老掌柜眼中闪现出一缕精光,心道:“本家小童?刘先生会拿出这幅上下谦卑的姿态?这小童的身份不一般。”忽然间,他想到了刘陶如今的身份,再想想小童的年龄。“该不会..是天子的嫡长子,史侯吧..”
天子嫡长子驾临自己酒肆。
一想到这里,老掌柜心里一激动,差点喊了出来,不过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刘辩等人刚坐下,王越也到了店中。
“卑臣见过殿下,越见过先生。”
“先生客气了..”见王越身后又跟着一个人,年龄约莫二十五六,一脸英气,遂问到。“这位是..”
“殿下,这是卑臣的徒弟,洛阳人史阿。”王越将年轻人拉到自己跟前,介绍到。“史阿,还不向殿下和刘先生行礼。”
“见过殿下!见过刘先生。”史阿向刘辩和刘陶行礼。
刘辩一愣:“先生不打算留在洛阳了?”
王越摇摇头:“殿下,卑臣能得殿下垂青,教授殿下剑术,实乃卑臣的荣幸。但是卑臣自先帝时入洛阳,至今已有二十余年,如今已经垂垂老矣。久别故里,思乡心切。还望殿下恕罪。”
“倒是可惜了。”刘辩叹息道。
王越指了指史阿,道:“史阿虽然年轻,但是已经跟随卑臣十余年,一身剑术尽得卑臣真传。殿下欲学剑术,可问史阿。”
而后又对史阿道:“你给殿下展示一下剑术。开始吧。”
话说完,王越抛出一根食箸,丢向了空中。
史阿应命,当即拔剑出鞘。一时间,房间之内剑影不断,史阿身影变幻。片刻之后,收剑入鞘,再观那根食箸,已经被切成数节。
刘辩问刘陶,刘陶叹服道:“当真精妙!我不如史阿,多矣。”
刘辩知道刘陶会剑术,而且剑术还不错。既然他都承认史阿剑术精妙,那肯定是没问题了。
史阿此人,刘辩也知道,说是王越徒弟,尽得真传。曹丕曾经跟随他学习剑术,后来著《典论》在《自述》中,曾经记录过此事。
而关于王越的记述,也在其中。
王越和史阿的传闻,有很多。但是真正见之于历史的,也只有曹丕的《典论·自述》之中,其余再不见记载。
刘辩对史阿道:“剑术果然精妙,孤缺剑师一位,不知可愿屈就?”
“承蒙殿下垂爱,史阿敢不应命!”史阿抱拳道。
“好!好!”刘辩高兴不已。“来,来,赶紧坐下。今日先生做东,你们尽管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