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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诏书,刘辩先是一愣,而后心中忍不住欢喜起来。
这可是他以皇子身份,第一次参与到朝廷的政治活动当中,虽然只是充任吊唁使节,但是其背后的含义可是相当的丰富。
刘辩不知道这是否是天子刘宏要立自己为太子,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刘宏正式向外界传递这件事情的一个信号。
刘辩还记得前几日,刘陶突然间告诉他的一句话:“殿下,从今之后,定然要谨言慎行,不逾礼法,躬生自身..”
这句话让他好生迷糊了一阵子,不明白刘陶为何要如此告诫自己,如今这一道诏书却是让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机会就在眼前,至于能否一举成功,可就看他自己如何做了。
闭上眼睛,刘辩的眼前突然间浮现出一个场景。
光和四年,刘协出生后,朝臣请立他为太子,天子刘宏以“辩轻佻无威仪,不可为人主”而推脱。
四年前的场景,历历在目。
刘辩深吸一口气,而后重重呼出,双拳紧握。
如今,我不会再让机会如此白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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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宽去世后的第二天,刘辩依诏书之命令,到了却非殿。
刘辩今日,一身玄色礼服。
这礼服,是他接到诏书之后,乃是少府下属的织室连续一天两夜赶制出来,由御府令送来的。
刚到却非殿外的的时候,刘辩刚好碰到一个中年官员。
中年官员看到刘辩,上前行礼:“卑臣张良见过殿下。”
刘辩闻言一愣,却是并不认识这中年官员。高望附耳低语,方才知道这中年人乃是右中郎将张良,伸手虚幅,笑道:“原来是将军,快快请起!孤先前不认得将军,望将军勿怪。”
张良口称不敢,侧身站在一旁,道:“殿下请!”
刘辩也不虚礼,直接往却非殿而去,张良则在身后紧紧更随。
“儿臣(卑臣)拜见父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到了殿中,看到端坐的刘宏,二人齐齐下拜。
“起来吧。”刘宏沙哑道。
起身后,刘辩抬头后,这才发现刘宏一脸悲戚,满面愁容,显然是哀伤所致,让忍不住劝到:“父皇,老太尉仙逝,儿臣亦心中悲戚。然逝者已去,还请父皇为国家计,珍重身体,这才是告慰老太尉在天之灵的最好方式。”
刘宏点点头,又道:“刘辩。”
“儿臣在!”
“你可知,朕为何要你做这正使?”刘宏问到。
刘辩一愣,没想到刘宏竟然会这般询问,可是这个问题他委实不知道,沉默片刻后,他老老实实回答到:“儿臣不知!”
“朕就知道,你并不知道。你要感谢老太尉。”话说完,刘宏再不看他,扭头看向张良。“张良..”
要感谢老太尉?
刘辩一下子陷入沉思当中,至于刘宏给张良交代的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注意。
自出却非殿往逯乡侯府去的路上,刘辩依旧在思考着刘宏那句“你要感谢老太尉”的话语中所蕴含的意思。
“殿下,殿下..”
刘辩一下子被惊醒,却看到队伍几乎停滞不前,遂疑惑道:“怎么这般磨蹭?”
“殿下,就要到逯乡侯府了。”高望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