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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晚宴,倒是顺顺利利。
酒宴之上,其乐融融。百官们高兴,大汉帝国终于有了明确的储君,再不用整日里提心吊胆一旦山陵崩;天子刘宏高兴,今后再也不用整日里听大臣们聒噪没有储君会如何如何;刘辩最为高兴,成为太子,虽是奋斗目标,但是如此之早,完全就是意外之喜。
接受着百官的祝贺,刘辩心情愉悦地欣赏着歌舞。
宫廷舞,虽然不似现代歌舞那般热力奔放,相反总体给人一种优雅舒缓的感觉。
南宋余文豹《吹剑录》载,苏东坡在玉堂日,有幕士善歌,因问:“我词何如柳七?”对曰:“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卓板,唱‘大江东去’。”东坡为之绝倒。
若是拿眼前的宫廷舞和后世现代舞做比较,刘辩觉得也可以做此比喻。眼前的宫廷舞就如柳永词,而现代舞可以说是东坡词。
一曲罢,歌伎退场。
刘辩眯着眼睛,心中正在感受着刚才舞蹈的韵味,耳边却突然听到一道声音:“陛下!”
刘辩睁开眼睛,却见殿中右侧一个中年人正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很是显眼——周围大臣们都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中年人自己突然站起来,自然是扎眼之极。
说是中年人,其实在这百官之中,却是十分年轻。
“高望!”刘辩轻声喊了一声。
高望一直站在刘辩身后不远处,听到刘辩喊声躬身上前,低声道:“殿下。”
“他是谁?”刘辩问到。
刘辩虽然没有伸手指向中年人,高望却知道刘辩的意思。中年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回殿下的话,此人乃是侍御史、虎贲中郎将,袁绍。”
“袁绍。”刘辩眼睛一郎。“可是汝南袁氏的袁绍袁本初?”
“正是。”高望诧异道。“原来殿下知道他呀。”
“不过是听说过,算不上知道。”刘辩轻轻摇头,心中一动,突然问了一句。“对了,中平元年之前,他在做什么?”
“隐居在洛阳。”高望想了想道。
刘辩闻言一愣,隐居在洛阳。隐居哪有在京城隐居的。
此人野心不小!
刘辩的直觉告诉他。
想到这里,刘辩抬头看向袁绍,一双眼睛注视着袁绍,似乎想要看破他的内心。
袁绍也是心思敏感之人,低着头的他突然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目光灼灼,这让他极为不舒服。只是,他正与天子对答,不好抬头寻找此人。
“爱卿有何事?”刘宏问到。
“陛下,刚才之舞,美则美矣,然而若要祝酒,还是剑舞最能让人痛饮。卑臣斗胆,请为陛下、太子殿下与殿上诸公舞一曲。”袁绍沉声道。
“小儿狂妄!”袁绍话音刚落,一个大臣就站了起来,大声斥责起来,又对刘宏道。“陛下,袁绍年轻气盛,狂悖无礼,请陛下治罪!”
“此人又是谁?”刘辩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