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回旋余地,那对方一定有她必须死的理由。
不管她如何做,对方都不会让她轻松。
她把人杀了开心了,这有何不可?
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你还求饶觉得对方会放过你吗?
林楚楚的性格,做不到这样。
即便她明白,她现在是将军府的女儿,不能独善其身。
更不能只为自己想,她有娘亲和爹爹,她做事必须为将军府着想。
可是,她出城就是为了肆意。
林楚楚咬唇,盯着一言不发的国师,脸色渐冷。
“你一直地位超然,怎么会懂普通人的战战兢兢!”林楚楚冷哼,朝着马儿的方向走去,她不想跟国师在一块。
“嗯,我不懂。但……”
“别跟着我。谢谢你。”林楚楚听他还郑重其事的嗯了一声,顿时无法可说,翻身上马,速度飞快的走人。
剩下的,只有浑身带着清贵之气的国师,与地上躺着无声无息的黑衣人。
“我知道。”国师将未说完的话,对着空气轻轻说道。
他不懂,但是他都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所以好疲惫,好疲倦。
人生来便是要为自己着想的,皇宫是一座逃不出去的牢笼,有人想手握大权,有人想的潇洒自在,有人忧国忧民,自然就会有人腐,败无能。
这些都只是人之常态,他懂,他理解。
可是他的身份不是干预,他当国师的目的也不是参与到这之间。
他于所有人而言,仅仅是看客。
若是他踏了进去,整个大夏国运都会受到影响。
这是必然的,所以他不可能开口说明一切。
能同林楚楚说,是因为她不是这大夏本土人的原因。
他靠近她,是监视还是因为这多年来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