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似的,”于知遇切了一声,唇角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只要想到那个人就很开心,道:“靳夜哥是正人君子。”
于知恩咬了咬牙,额上青筋暴跳,极力控制住不出手去揍她:“皮痒了是不是?”
“快看,”于知遇拿了一盒蛋挞,迅速逃跑:“有人恼羞成怒还不讲理!”
于知恩:……
欠收拾。
假期还剩半个月,于知恩开始过起了饭桌,书房,卫生间三点一线的日子,有时候沉迷于刷题,漏掉一段饭是很正常的现象。
在这样沉重的学术气氛下,于知遇受到熏陶,每天学习时间直线上涨,她做了几张模拟卷子,发现各科平均比期末上涨将近三十分。
等到北城大军训结束,也是打听到的童歌作为转校生出国日期的前一天,蒙在鼓里的两兄妹都不约而同的各自做准备。
于知遇打包了一行李箱的零食,都是童歌最喜欢的。
而于知恩,强迫自己睡够八个小时保证状态良好,花重金做了个回头率百分之一万的高级发型,定制数套休闲西装,鞋子擦的发亮,只希望童歌见到他后愿意多看几眼。
于知遇路过衣帽间时无意瞥了一眼,吓的一个踉跄,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这身行头去机场,他哥绝对是最靓的仔。
说好会提前回来送童歌去机场的龚女士和于先生一直没消息,于知恩打了好几个电话催,龚女士都让他再等等。
“不能等了,妈妈,童童明天就走,你必须送她!”于知恩不敢相信他们竟然不回来送一下童歌,皱眉说,“你和爸爸在哪儿,我安排直升机去接你们。”
M国。
龚女士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眼看面黄肌瘦脆弱无比的童歌就要被推进手术室,喉咙就像是被狠狠掐住,哽咽的说不出话。
半个小时前,童歌在厕所突然昏倒,心跳骤停,紧急抢救才勉强过来。
本来安排在三天后的手术不得不临时提前进行。
童歌的癌细胞扩散很快,恶化严重,病情本来就很不乐观,这一进去,凶多吉少。
“乖宝宝,妈妈现在回不去。”龚女士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端于知恩呼吸一滞,正在下楼梯的他一个没注意滑倒在地,急忙捂住手机,背部被划伤疼得他直咬牙,但为了不让龚女士担心硬是抗住然后一声没吭。
于知恩顾不上起身,慌忙问:“怎么了妈妈?”
电话里,龚女士哭的更大声了,撕心裂肺,痛苦不堪,于知恩不敢相信这是她乐观心大的老妈,但声音就是她。
他手开始忍不住颤抖:“妈妈,你别哭,告诉我,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