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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年轻……”

    “等等……”

    风楚楚不得不打断何老的话，“何老您年轻的时候……好歹得是二三十年前了吧？”

    她摸摸鼻子，思忖着男人的年龄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吧。

    “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凤栖今年三十七，二三十年前岂不是才几岁？”

    何老笑呵呵出声，一语道破风楚楚的疑问。

    “嗯……”

    “如果我说，凤栖二三十年前就自称三十七八呢？”

    何老伸手在书桌上翻找起来，翻过厚厚的档案，在抽屉里找出一张泛黄的黑白旧照片。

    “喏。”

    他把照片推给风楚楚。

    黑白照片的边角摩挲得极其光滑，没有一丝褶皱，足见主人十分爱惜，上面是四个年轻的男子的合照。

    极其惹人眼的是一个穿着旧式长衫的男人，他摇着一把纸扇，嘴角含笑看着镜头，一头如瀑青丝极为惹眼。

    远山眉丹凤眼，十足十的古典美男，样貌风楚楚再熟悉不过。

    ——毕竟几个钟头前她还在和这个男人对话！

    照片上另外几个人，一个和眼前的何老有几分相似，另外两个都看不出来，但是猜也能猜到是何老所说的另外两个人。

    看到风楚楚震惊的眼神，何老抽回照片，神色满是缅怀，“那个时候，我才三十多岁。”

    “喏，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