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全然是哄小孩的语气。

    钟思齐当然很明显地能听出来，他很不爽，非常不爽，略带烦躁地扯扯西装领口，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难道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01年的钟思齐才23岁，虽然年纪已然不小，但是他向来洁身自好，什么女人都不碰，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被这个女人上了床！

    而且说她有所图也就罢了，她还偏偏告诉自己她喜欢自己，什么都不图？喜欢就算了，她这幅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的样子！

    为什么不喜欢他！钟思齐脑子里这个想法一跳出来，就再也按不住，不停地在脑海里刷存在感，顺带风楚楚也刷了一波存在感。

    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西装被他这么一抓，霎时变得凌乱，之前的那股子严肃正经的味道一下子被冲淡。

    “我不知道。”

    男人沉默半晌才出声的回答，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答案蠢爆了。

    见着风楚楚一脸嫌弃的表情，钟思齐抓住风楚楚的肩膀往旁边轻轻一带，少女的后背撞到旁边楼房的墙壁上。

    男人一只手圈住少女，让她完全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仰头看着男人的下巴。

    “或许，这样也许你会喜欢？”

    钟思齐低头看着风楚楚，两个人四目相对，少女黑曜石的眼眸在夜灯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星光，她眼里的世界不真切，男人逆光的身影模糊不清。

    暖热的气流呵在少女的脸上，钟思齐的碎发碰触到少女的额头，像是羽毛轻轻扫过，痒痒的。

    这是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

    风楚楚仰头看着钟思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涌上心头，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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