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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

    路人甲听到风楚楚的提问，满心以为自己可以在小美女面前表现一番，连忙接话，还一边点头，生怕风楚楚不知道一样。

    “何亦凝，你们比比看？”

    少女扯扯何亦凝的衣袖，暗搓搓地挖坑给路人甲跳。

    “啊？”

    何亦凝懵了一瞬，不是很理解风楚楚为什么会想要和一个来帮助他们的人比拼。

    不过由于脑残粉属性，她非常乖巧地点头，“好。”

    那小模样，只能让风楚楚想起一个乖巧.jpg的表情包，简直Q萌得让人想上手揉吧揉吧。

    当然这些都只能是心理活动，表面上少女只是微微弯了弯眉眼，“那你去给他出两道题考考看？”

    “好。”

    何亦凝乖巧.jpg。

    路人甲本来还以为风楚楚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何亦凝居然真的拉着他就开始问问题。

    从高中学过的到大学的知识，甚至很多课本外的延展。

    一开始他还挺开心地和何亦凝探讨，很快就发现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只能不停地一脸茫然地打断何亦凝，“啊？什么？……”

    “啊？这样的嘛？”

    “啊？停停停，等会儿……”

    “啊？还有这种操作？……”

    路人甲不算长得帅，但也是一干干净净的小伙子，愣是被何亦凝一连串提问搞得面如猪肝，一脸菜色。

    要是让别的人看到，指不定以为他是搁哪儿来的难民。

    何亦凝轻轻松松虐完渣渣，堵得路人甲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来，才住嘴和风楚楚抱怨。

    “他太菜了，没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