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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楚楚摸不清风温的想法，默不吭声地垂着头看地。

    “最近学习怎么样？”

    “作业会做吗？”

    “和同学关系怎么样？”

    ……

    风温一连串的提问，和无数普普通通的关心孩子的父亲如出一辙，如果不是记忆如此清晰无误，风楚楚还真的要迷惑三分。

    说风爸是转性？这可能性未免也太低了。

    “嗯……凑合。”

    “还行。”

    “将就。”

    ……

    少女的回答也和风爸的提问一样非常不走心，不过风爸显然对风楚楚的回答不甚在意，只是走过场般询问。

    “看样子你现在过得还不错啊。”

    风温摸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眼眸更加深邃，和风楚楚的眉目竟然分外相似。

    “去把你妈和你弟都叫下来，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风楚楚内心越发困惑，不知道风温到底想干嘛。

    困惑归困惑，还是老老实实钻进厨房去叫陶佳怡，她就想看看风温到底想干嘛。

    “妈，出去吃饭。”

    水流哗啦啦地往下，陶佳怡手里还捏着西红柿，她愣愣地看着风楚楚，似乎不是很理解她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少女伸手按掉水龙头，只余几滴水珠挂在番茄上，然后悄然滚落。

    她顺手借过番茄放在案板上，一把拉起陶佳怡的手，“爸说出去吃。”

    陶佳怡颤抖着手，跟在风楚楚身后，仍然如坠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