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浩天目光如炬,两道剑眉已经快拧在一起,
“贺华是谁?”
脑子里费力地揣摩着这小子仿佛要吃人般的表情,呃!他……
好像是吃醋了!
这个没正形的家伙!于玲现在还生死未卜呢,在这种时刻竟还有如此闲心跟我扯闲蛋!
我用不满地眼神瞪着孔浩天,却没有力气再吐出半个字。
“你确定不回答我吗?”
他的口气有些生硬,眉毛几乎拧成八字形,看得出,他的样子是真的很生气。
“还不说是吗?”
孔浩天眯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眼里的怒气在蔓延。我无力地张开嘴却欲言又止。此时,我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可是孔浩天为什么老是纠结在贺华的身上不放?莫不是贺华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不由眼睛一酸,两行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那张俊脸的神色是越来越难看,他突然用牙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胸口微微起伏着,然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一只毫无体温的大手像蛇一样就毫无预兆地窜进了我的衣服里。并开始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不安分地游离摸索。
我顿时慌了!极力想去阻拦他,然而不争气的手臂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突如其来的侵略致使我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地战栗。滚烫的脸颊又一次像着了火,我想自己此刻的脸一定如火烧云般绯红。羞愤之余,心里也暗暗诧异着,怎么感觉他的手掌在我身上竟如此的畅通无阻呢,难道……
难道自己的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了吗?
此念一闪,眼睛便反射性的四处搜寻,果然,几米开外的草地上,端端正正地摊放着我所有的衣物,包括鞋和袜子!
这个无耻之徒当真不是一般的无耻!我恶狠狠地瞪向孔浩天,眼神里尽是鄙夷之色。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你那些血衣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正放在那里晾晒呢,你身上中了梵兽的血嗜你知道吗?我不脱你的衣服怎么为你驱毒?”孔浩天忿忿解释道。
血衣?我中毒了?我困惑地望着孔浩天那张赤诚而充满关切的脸,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来炼狱山要通知我吗?为什么不听话?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要不是及时听见了鸦傀的求救,恐怕你现在早已身首异处连鬼都做不成了!”
“鸦傀?”
“嗯,鸦傀是炼狱山里巡山的鬼役,多亏它将你护在身下,我才得以及时救下你,否则……”孔浩天语气一顿,突然目露凶光,“否则我定将这磔刑狱铲平!”
孔浩天的一番话虽然听得我是云里雾里,但听到他说最后一句时,还是禁不住的心头一暖!
“于玲……怎么样……”
我吃力地说出这几个字以后,竟感觉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看来孔浩天没有骗我,在磔刑狱中,我的身体的确是出了很严重的状况。
“于玲?哦,你说和你一起的那个丫头啊,她没事,正在为鸦傀制药疗伤呢!”
于玲没事!太好了!我激动地几乎又流下眼泪,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于玲要是没事,贺华也一定是平安的。只是那素不相识的鸦傀却为我受了伤,也不知道严不严重,不过有于玲的医治,我相信他一定会痊愈的。不知道那个叫鸦傀的鬼役到底是哪一个,但愿不是磔刑狱中身缠铁蛇手举厉斧的那一个就好!不过应该不是他才对,我记得他的身形超大,如果是他把我护在身下,估计我早被他一屁股坐死了!
思绪正缥缥缈缈地乱飞着,孔浩天的大手又一次不安分的摩挲到了胸前的敏感。身体情不自禁地一个战栗,喉咙里竟发出了一声呻吟!我顿时羞得面红耳热,小心脏也扑通扑通的打起鼓来。
孔浩天见状,马上一脸的洋洋得意,他俯身在我耳际低声说了一句,顿时惊得我花容失色!
“百菏,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