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岂是你能议论的!也就在家宴上说说罢!”
林婵吓得都要哭出声,“是,爹!”
林安处变不惊,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饭菜。
“我吃好了!”林父睨了一眼林婵,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林婵脸色十分难看,尤其是看到林安吃的如此顺心,心里憋了许多怒火,但是在大夫人和老夫人面前,林婵还是忍下来。
当晚,容寒聚集了朝中的一些大臣,其中也有很多越王的门下。
“今日叫各位大臣来,是有要事的。”容寒坐在首座上,眼睛扫视了一遭。
庆功宴被取消,大臣们心中也有了猜想。
这次匈奴来势汹汹,想要打赢并不容易,可是前线告捷,又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岔子。
“容将军,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一言难尽!”容寒略显得为难,不过这种事也算是习以为常,“煜王殿下回京的军队被人刺杀,现在煜王找不到行踪,皇上那边我也已经上奏,朝中之事还得需要诸位大臣多费心了。”
顿时,安静了片刻,大臣们都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一阵议论声传来。
“我知道各位大臣也都是担心,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不久之后,会找到的。”
容寒这般说,察言观色各位老臣,有不少是越王的党羽,个个都是眉头紧锁,也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容将军,您把我们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尚斌疑问,他所在的是兵部,跟齐云景走得很是亲近。
“也不全是,最近京城内出了几件大新闻,我怀疑是和刺杀煜王殿下军队的是一伙人,还希望各位大臣能够施加援手,将搜集到的证据和口供都抄录一份给我,皇上派我彻查此案。”
“既然这样,容将军若是有什么麻烦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陆尚书直率地说道,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
送走了他们一行人,李参将走来,低声在容寒耳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骤变。
官府的人将这里围得死死的,才不过一晚上,里面的尸体都发出腐臭的味道,很是恶心,就连那些官员都不敢靠近。
“怎么回事?”
“回将军,昨晚王员外一家都被杀害,已经盘查过了,没有一个活口。而且手法和董家庄的一样,也和上一次在城外发生的刺杀案一样。”
容寒低眸,看着地上的尸体,每一个惨死的人都面目狰狞。
“那这个王员外都有什么仇家之类的吗?”
容寒走进大堂,看里面的摆设,桌子,椅子,以及柜子都是桃木做的,价值不菲。
“仇家倒还是真不少!这个王员外看着和和善善一个老好人的模样,平日里那些占人良田的坏事可是没少做,这村子里的村民都对他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