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甫和容寒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心中早就有了计策。
边境多处都是险要地带,若是提前埋伏好陷阱,肯定能将他们一举歼灭。
“容将军,朕给你调五万精兵,加上你所训练的骑兵营,三日之后启程!”
容寒接令,俯首作揖,“臣听令!”
“不过,朕会再给你调派一个人手。”
容寒看了皇上一眼,并没有多问。
到了后半夜,容寒和林太师才从宫内出来,林安还跪在祠堂里,一整日都没有出来过。
老太太很是心疼,但是劝她,林安非要受罚,还真是拗不过她。
喜桃又端来了一些吃的,之前的那些点心,林安都没怎么吃。
“小姐,您可别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啊!一整日都没怎么吃东西,身子可熬不住,多少也吃点吧!”喜桃劝慰,林安才好歹吃了一点儿,不过是做做样子,喝下了一碗米粥。
“小姐,老爷今日进宫两次,不知道去做什么,现在刚刚回来,就连容将军也跟着老爷回了书房,老夫人还想去替您求情的,可是目前看老爷这样,根本就腾不出来时间。”喜桃哀叹,也是心疼自家的小姐。
林安紧闭着眼睛,她深知自己这样做就是为了显得自己懂事,事情做错了就认罚,才能让父亲对她刮目相看。
“我知道了,喜桃,你回去吧!”
林安也不哭,这样的性子可跟林婵大不相同。
书房内,容寒和林若甫商量着此番的计谋,更是拿出来边境的布防图和地图来,选择了一个极好的地势,等到把匈奴逼进去的时候,他们就可以进行大规模围剿。
“容将军,这次可就看你的了!”
容寒板着一张脸,脸上并没有多少的喜悦。他抬头望着窗外,又看向了林若甫,忽然提起林安。
“今日,我在桃林也看到了三小姐和越王,不知道林太师打算怎么处罚她?”
林若甫还没有完全的消气,背对着手,“我能怎么处罚她?是她自己要求,丢了林家的脸面,现在在祠堂罚跪呢!”
容寒冷笑了一声,“看来三小姐还是明事理的。”
林太师却不这么认为,“她若是真的明事理,就不会给我惹出来这个麻烦来!”
“那林太师也没有问问,三小姐为何这样做?”容寒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身为人父,自己的女儿在祠堂跪了一天,林太师也就不心疼吗?三小姐在乡下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她能这般懂事,已是难得啊!”
容寒给林安求情,林若甫的心才有所动摇。他带着容寒去了祠堂外面,问了外面守着的丫鬟,才知道林安是真的一整日都呆在祠堂,林若甫这才开始心疼起来。
等到推门进去的时候,林安还是摆着跪姿,身子已经沉下去,一副像是睡熟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