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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慕云浅吃了一惊,忍痛追上去。
嗖嗖嗖,几十枝箭如风而至,南无月眼看就要被射成刺猬!
慕云浅全身冰冷。
来不及了。
呼,夜尽天猛一挥衣袖,内力排山倒海一样过去,如狂风扫落叶,箭怎么来的,刹那怎么回去。
对面有无数痛叫声响起,顿时只有零星的箭射过来。
慕云浅看他一眼,毫不掩饰对他武功的崇拜。
哪怕她有一半他的武功,也不会让母亲身陷险境。
南无月一下绊倒,趴在地上没了声。
夜尽天忽然吐出一大口血,手捂胸膛,单膝跪了下去。
“王爷!”慕云浅跛着腿过去,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毒发了。
“带你母亲走。”夜尽天缓缓站起,看着冲过来的刺客,眼神狠厉。
这几个小角色,他还没看在眼里。
慕云浅挡在他身前,摊开手掌,对着掌心的白色粉末轻轻一吹。
粉末随风过去,空气中充满叫人愉悦的甜香。
但也是致命的,刺客们才到近前,都软软倒了下去。
夜尽天眼神颇为诧异:她难道懂医术?
不是没有继承她母亲的衣钵吗?
“王爷,你可以吗?没有人来接应你?”慕云浅过去看看母亲,只是一昏厥,这才稍稍放心,过来问。
“在山下,本王可以。”夜尽天才走一步,却又倒了下去。
毒发时的痛苦若这么容易捱着,他又何必想办法解毒。
慕云浅略一思索,把母亲扶到一边,倚着树坐着,回来就地给他诊脉。
他身体冰冷,呼出的气息却是灼热的,冰火两重天的煎熬,非人所能承受。
若不尽快帮他压制毒性,他会爆体而亡。
慕云浅假装在身上摸了摸,其实是从随身工作室里拿出一套银针,提醒他一声“不要动”,给他施针。
下手快准狠,没有丝毫犹豫,手法娴熟的堪比有几十年经验的老大夫。
随着体内冷热两道气息慢慢平复下去,夜尽天眼中的探究更甚。
她的医术,应该不亚于南无月,这么多年,她倒是掩饰的好。
他忽然笑了一声。
“看来是舒服了。”慕云浅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忙。
他体内的毒只是暂时被压制,还要加以引导,让其处于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才能暂时保住他的命。
夜尽天目光深幽地看着她,可以确定,她一直在人前演戏。
他所认识的她,绝对不是传言中的她。
聪明人可以装傻,傻的人却装不出聪明的样子。
她的大智若愚绝对不是一时起意,非谋划已久,不能骗过世人。
“怎么这么看着我?”慕云浅对他太过侵略性的眼神也倒并不心虚,挽了挽过长的袖子,问。
她手臂上的守宫砂,若隐若现。
夜尽天眼神变的玩味,说:“你跟燕王倒是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