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是个憨实的汉子,闻言就一头雾水的挠了挠头,瞧见自家的主子阴沉着一张脸,就没敢再多问。
魏钰也是懒得跟这么一个榆木脑袋的呆子多说,直接调转马头,打马率先往山的深处去了。
明乐这边直接回了行宫,明浩是在玉衡宫吃完午饭,才过来她这边,彼时她正跟秦睿下棋打发时间。
见明浩来了,明乐瞧了眼败局已定的棋盘,就很无赖的拔乱了棋盘,并对秦睿道:“呀,这都乱成这样,也没法下了,这局就算平局。”
秦睿也是无言以对,对她无论如何都必须相让,这叫宠妻如命,他这是乐在其中。
明乐示意思瑜将棋盘收下去,目光落在明浩的脸上,问道:“一起吃了一顿饭,有没有瞧出什么来?”
笑了笑,明浩垂眸,不以为然的开口道:“他提前清醒,就是故意的,是不打算再隐藏,我想他应该打算正面与你过招。”
说了等于什么都没说,这是明乐和秦睿心中同时冒出来的念头。
明浩只当不知道这两人的打量,自顾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才再次开口:“乐乐,他对你的心思应该还没打消,这个人的执念真是可怕,你以后要事事小心。”
宋瑜对明乐是个什么心思,在场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又有一种想拿她当攻敌利器的利用心思。
而经过暗煞门那一次,他那一直强行压抑的情愫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在心间疯狂的滋长,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