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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姑娘,已经没事了,展某送姑娘回房休息。”展昭嗓音微醺,带着莫名的磁性,在这寂静的深夜很是撩人,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身心到处叫嚣的陌生欲望,生怕就此唐突了她。
赵未脸紧贴着展昭温热的胸膛猛摇头,找回声音后说话都带了哭腔“有,有,有,有鬼呀,”
展昭的大手缓缓轻拍怀中人颤抖的后脑,揉着她顺滑的长发轻轻安抚“放心吧,只要有展某在,任何妖魔鬼怪都不会让它再靠近姑娘。”
“呜呜,我要和你一起睡。”赵未鬼故事听的再多,鬼片看再多,都不如亲眼所见来的冲击力更大,她好怕怕。
展昭为难的梗住,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还,还请姑娘,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怎么不亲,我们都成过亲了,我不是你娘子吗?”二十五岁的大姑娘哭的稀里哗啦跟七八岁小女孩一样赖在别人怀里撒娇耍赖,完全忽略了把她揽在怀里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否言行不一,前后矛盾。
“这?”展昭还是很为难,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抚摸着赵未的发丝无奈道“你我不曾拜过天地,怎算是夫妻?”
“怎么不算,我们可是包大人做媒八贤王做保,名正言顺的夫妻。”呜呜,一报还一报,自己把自己扔坑里埋了的感觉,好气哦……
闻言,展昭淡淡一笑,小心谨慎的并未被看到。
西卧的床榻上,因腿软被展昭包裹着横抱过来的赵未羞涩的与之并排躺着,侧身将胳膊腿都压在对方身上抱紧,头枕着人家的臂弯把脸埋进去,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二次主动靠近一个男人呢,虽然第一次也是他,那次是为了有银子立足,这次是为了有命立身!难道他们两个人真是甩都甩不掉的孽缘?
赵未扪心自问,她发誓从小到大没干过一件亏心事,老天爷为什么会酱紫惩罚她?苍天啊,你何其不公?
被当成抱抱熊的展昭拥着娇妻入怀,一只手揽着她的香肩,另一只手抵住赵未不断往上压住他□□的大长腿,虽然他此刻行为上是拒绝的,内心却是欢喜激荡的。
蕾丝花边下光滑细腻的白嫩大腿使展昭手感通过手心酥酥麻麻一路传至心间,让他心痒难耐,除了上次他昏迷不算,如今两人清醒着紧紧贴在一起,不免心生涟漪。
“展昭,我真的看到鬼了,你信吗?”赵未颤颤巍巍的仰头小声询问,横看竖看都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柔弱状态,让展昭好不适应“展某也看到了。”踹开房门后他就看到那鬼影瞬间消失无踪,若不是挂心她,展昭岂会放任妖孽作祟。
赵未咽咽口水,吞吞吐吐的柔柔说道“他说他被逆子害死!尸体就藏在我的炕洞里,被泥封住了,你说会不会是真的?”想想这事就害怕,麻蛋啊,她都在那土炕上睡两个晚上了,得多瘆人啊,草,寒毛又竖起来了
赵未的牙齿又开始打颤,怪不得宅子买的便宜,果然便宜没好货,她要是真被吓死了一定会去阎王那告卖房子的一状。
“许是真的,你先躺着,展某去看看就来。”多年的办案经验,直觉让他意识到许是发生了命案,展昭不敢再耽搁,轻轻托起压在身上的赵未想让她躺平,无奈对方不放手还乞求“别丢下我,我和你一起去。”
展昭喉结微动,仍是不允“你好好躺着,我怕真有命案再吓到你。”
“哦。”赵未可怜巴巴的点头,如果是白天,她还能壮着胆子跟去看看,现在这大半夜的,尽管不想离开展昭这尊守护神也得为了以后不做噩梦着想几分,于是在展昭离开后她就蒙上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
展昭来到东卧土炕前,点了火折子蹲下身来仔细察看,终于在靠近原先烧炕的地方发现了用新泥封过的痕迹,刺啦,展昭拔剑,在土炕垒起的土坯上用力挖刺,哗啦啦,没几下,一个黑洞洞的大窟窿呈现在眼前,一股扑鼻的恶臭迎面袭来,展昭掩鼻躲开。
是腐尸的气味,不用看了,基本可以确定是命案无疑。
重新堵了炕洞,展昭回到西卧就看到裹成一团的被子扔在抖动,心知她是害怕,连忙上前轻拍“娘子。”
听闻是展昭的声音,赵未探出手臂抓到人才肯把自己暴露了出来,满是希冀的望向展昭问“怎么样,怎么样?”真的有死人吗?千万别说有,请回答,不是。
然而,答案注定让人失望“确有死人,展某这就回开封府一趟,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可行?”展昭担忧的看着刚与他缓和了关系的妻子,也不确信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会不会害怕的整晚发抖。
“不行,你想把我一个人仍这吓死吗?还是你想我早点死了好娶新人进门?”赵未嚯的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叉腰责问,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自己不认他是相公他死赖着不走,认了他他又想丢下她,怎么个意思嘛?还是升官发财死老婆是古今男人们恒古不变的理想?
展昭从未做此想,见她如此激动不免宽慰“展昭无此想法,只愿与娘子你执手偕老,今生只得娘子一人足矣。”
这还差不多,她可不是会随便给人机会的,赵未息下怒火,傲娇的扬扬下巴“我和你一起去开封府,还有,想做别人相公就得拿出诚意来,不然的话我随时都会换人的。”她一个现代人才不讲究什么从一而终呢!君若无情我便休才是当代女子该有的范儿,离婚什么都不叫个事。
“夫妻相守之道贵在不离不弃,怎能随意换人?”展昭简直被这个女子的言论惊呆了,这究竟是从哪里走出来的奇葩,她不知道这话拿到外面说是会被浸猪笼的吗?
隐隐的,展昭有种假如自己不能让她满意,自己随时有会被戴绿帽子的隐忧感,这是他的错觉吗?
赵未正忙着从床底下拉出行李箱拿衣服穿,听了展昭这话认同也不认同“两个人如果开始就是相亲相爱的结合,确实理应不离不弃,遇到困难也该心甘情愿相互扶持到老,自然是美事一桩!,可如果两个人互不了解就勉强硬是凑在一起,彼此性格爱好为人处事又完全不是一路人,就比如你我,难说等不到相看两厌,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从行李箱中翻出外套和一条短裙抖抖穿上,又在展昭寒光四射的眼神高压下拿出条打底裤,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不露分毫展昭脸上的表情才重归柔和,他还真怕这女子不知好歹就那般□□着出门。
说到底,开理发馆接触三教九流的人多了,赵未察言观色的技能一流,很会看人脸色,面对展昭这么个武功高绝的男人,唉,她想不低头妥协都难,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也是知好歹的。
“你的衣服很独特。”从未见过紧身裤的展昭莫名被这双美腿吸引,拐弯抹角的赞道
看吧,早上还不敢正眼瞧她的正人君子,这会儿已经可以目不斜视的看她穿衣服,欣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了,果然天下男子皆好色,没一个好东西。
开封府!夜半子时
忙活了一天的包拯处理完公事很晚才歇息,哪知刚睡到一半,陡然听到公孙策拍门叫人,心知定是发生了事出突然的紧要之事,忙披了衣衫开门,只听公孙策急报,展护卫的新家惊现死尸,展夫人也就是赵未赵姑娘被吓坏了,二人发现死人后连夜跑来开封府报案。
其实,公孙策不知道的是,赵未是被展昭夹在腋下一路飙轻功奔腾来的,等到了开封人已经被颠了个七荤八素,看什么都是转圈的。
开封府的花厅内,赵未捧着茶碗的手还在抖,茶碗中不断有茶水溢出,飞机她做过两次,无论是万米高空上白茫茫的云层还是夜晚降落前瞰俯灯火璀璨的城市,这种经历都不足矣跟今晚的人机相比,能跟展昭这架人形飞行器相提并论的大概只有过山车了,二人一路来开封,在别人家屋顶上高来高去,唯一的安全带还是来自展昭的手臂,呼啦啦的风在耳边划过,晃的她到现在都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