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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心急火燎的跑出来一眼看到包拯就如同看到了救星,可是慑于包拯的威严不敢直接上去拉他,包拯见状开口安抚道“莫急,且让公孙先生随你一道去瞧瞧。”
站在他身后的公孙策闻言上前对狗蛋说道“包大人说的是,我随你去看看令堂。”
“嗯嗯,好,”狗蛋猛点头,他出来时早得了赵未的提醒让他找会医术的公孙先生,可是公孙先生不是也要听包大人的吗?所以在他看到两人站在一起时还是先喊了包大人。
狗蛋正欲转身在前头引路,坐在包拯对面的郭槐两眼冷冷的撇向狗蛋向包拯问道“这位是?”
同时跟在郭槐身后的两名侍卫心照不宣的横在狗蛋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包拯很恼火,可他暂时还不能对着郭槐这个卑鄙小人发作,耐着性子不悦的解释道“这是如意公主的亲弟弟,如意公主接了生母亲弟回京团聚。”对郭槐说完,又对狗蛋公孙策喝道“你们还不快去。”顺便给了公孙策一个你知道的眼色。
狗蛋猛不防被人拦下,还没搞清楚状况又被包大人督促,见拦着自己的人始终不肯让开,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就见一直坐在包大人对面的人抬起眼皮蔑视了他一眼,让他顿时有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头皮发麻。
“嗯?”郭槐是见过赵未的,运气好跟皇帝结义金兰,可她人长得也好,听说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土的掉渣的乡间农汉是她亲弟确实有几分意外“原来是如意公主在此。”
郭槐皮笑肉不笑的站起来不阴不阳的说道“即然是如意公主的母亲身体抱恙,咱家也当亲自前往探视一二才对,免得日后太后知晓怪罪咱家不懂规矩。”
他本就疑心包拯的队伍中藏有李妃,自然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查探,只要是个母的都在他的怀疑之列。
拦着狗蛋的俩人闻言各退后一步,让狗蛋过去在前领路,郭槐本欲跟上探个究竟,包拯岂会让他称心如意,当即站起来开口阻拦道“郭公公留步,如意公主的令堂此时犯病恐怕不易见客,公公还是不要去打扰为好。”
郭槐因这句话脚步停顿,眼睁睁看着狗蛋引领着公孙策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哪里肯甘心,于是回首不管不顾冷冷朝包拯喝道“咱家行事还用不着包大人指手画脚。”言罢,带人强硬从后面跟上。
狗蛋领着公孙策朝驿馆后院的西厢房走去,郭槐带人紧跟,再后方,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拥着包拯也急忙赶来追阻。
驿馆后院的西厢房内,李妃旧疾复发,头痛欲裂陷入昏迷,赵未和展昭寸步不离守护在床边,不时的望望门外,看到狗蛋带着公孙策回来,俩人一同急急迎了上来“公孙先生。”
公孙策跟在包拯身边多年,本身智多近妖,一个眼神足以让他了解其中深意,当下长话短说“令堂这里交给我,弟妹,你可知跟在刘太后身边的大内总管郭槐郭公公,如今他带着人正跟过来说是要探望公主之母,包大人要我知会你一声。”
乍闻此事,赵未的表情由意外到坚定,时间紧急,她来不及多想,果断道“我娘就麻烦公孙先生了,我去拦他。”
语落,赵未与公孙策错开身冲到门外,展昭不放心,抱了剑随后跟上站在门口,门里门外,李妃与娘子都能看顾到。
赵未刚跳出门口来到门外,迎面就瞧见太监打扮的郭槐带了两人大步朝她走来。
“奴婢郭槐见过如意公主。”郭槐人至声落
“郭公公?”赵未这时才来得及意外,似是惊讶道“公公怎么会在这里?”
吓得她心脏突突跳,但也心知不妙,这个时候她是绝对不能让郭槐见到李妃的,双方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一旦遇上,他们回京的路怕是就不好走了。
郭槐面带假笑,尖声道“公主有所不知,太后宝物被盗,奴婢是一路追踪来的,听闻如意公主生母身体欠安,特来探望。”
如果你的语气态度再卑谦一点或许我会相信,赵未默默吐槽,眼睛一眨苦愁道“有劳公公挂念,家母是旧疾了,现已昏迷实在不易见客,如意还要去床前尽孝,公公好意如意心领了,公公还是请回吧。”
郭槐心中有鬼,看谁都像是在演戏,其态度之强硬执意道“公主客气了,咱家既然来了,总要进去探视一下老太君才行。”说完,强势带人就要往前闯
赵未早有准备,闪身伸出手臂拦住郭槐,怒道“慢着,郭公公这是要做恶客?本公主都说了家母昏迷见不了客,你何必要闯?”
郭槐越是被人阻拦,越是怀疑房间内的人就是李妃,哪里会顾忌一个空有名头的公主,他才不看在眼里,继续强硬道“公主言重了,咱家身为大内总管太监,即然得知公主生母身体有恙,本就该为太后,为皇上,探望令堂,还请公主让开。”
“岂有此理,那是我娘,她现在旧疾复发,需要医治,需要休息,你偏要去打扰,你究竟是何用意?”赵未十足十的演活了孝女本色,生气,愤怒到不可理喻,幸好理智还在,为太后,为皇上辩解道“太后和皇上才不会像你这么不近人情。”
趁你病,要你命,这本就是郭槐的一贯作风,他可不想继续跟赵未多费唇舌,免得包黑子再赶来从中作梗,一偏头,一个眼色,身后的侍卫收到他传递来的信号用拿剑的手阻拦下赵未,郭槐冷哼一声向前迈步,却在入门处生生后退出来。
原来竟是被展昭拿剑指在胸前,郭槐步步后退,展昭步步紧逼,一直到俩人前后都退至门外,房内的狗蛋害怕的关上房门,展昭才缓缓开口“郭公公,请恕展昭无礼,在下的岳母身体不适,见不了客,公公还是听内子的话,请回吧。”
明明还有一步之遥便能窥得究竟,却被人生生阻拦,郭槐呕的想吐血,咬牙切齿的看着展昭的眼神恨不能剐了他“展昭?”
是了,早听说皇上封的如意公主是嫁了人的,原来竟是展昭。
郭槐带来的两个侍卫平时与展昭并无交集,他们见郭槐受制于人想上前解救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摆开架势喝道“展昭,放开郭总管。”
展昭逼退郭槐,顺势把剑横在他的脖颈上,冷然开口“哼,想要展某放人,你们也要答应立刻离开才行,如若硬闯,休怪展某剑下不留情。”
赵未被展昭帅到了,见机躲到他身后,心花怒放,她刚被人用剑拦下,她的昭昭就用同样的方式连本带利还了回去,真解气,好想拿把刀片了他“干脆一剑宰了他,这等奴大欺主的狗东西,皇上应该不会同我计较。”
皇帝是她义弟,义弟家的奴才就是她的奴才,以此论推,没错的。
“咱家是太后的人,还轮不到皇上做主。”郭槐鄙夷的朝赵未冷哼,谁是你的奴?你又算谁的主?也敢骂他狗东西,简直不知死活“咱家就不信你们敢动咱家一根头发。”
展昭被激将,拿在手上的剑稍稍用力,立时划破了郭槐的脖颈,一丝鲜血随即溢出沿着剑锋滴落“展某是不敢杀了你,可是刀剑无眼,若是误伤了公公,还请海涵。”
“你?”感觉到脖颈处传来的疼痛,郭槐隐忍着怒火不敢再轻举妄动,两人就这么僵持对峙着看谁先低头退让。
包拯带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随后赶来就看到这幅场面,同时从东厢房内走出一对中年夫妻,身后还跟着仆从和兵服侍卫呼啦啦一群人出来,竟是刚回乡祭拜完杨老令公的的杨延昭和柴文意柴郡主夫妇携子出现。
杨延昭偕同柴郡主看到包拯后率先拱手施礼“包大人。”
其子杨文广跟在父母身后也对包拯抱了抱拳。
“杨将军,柴郡主。”包拯与他夫妻二人见过礼后目光落在杨文广身上微微颔首算是见礼,随后两方人马一致转身看向正在僵持的展昭与郭槐。
包拯威严斥责道“郭槐,你身为内监总管当知规矩礼仪,如今如意公主之母身体不适,你便应乖觉离去,何必非要打扰?如意公主不欢迎你,你却要硬闯是何道理?”
杨家下人一早就探听清楚了事情始末,如今再看到如同两军对垒相互敌视的展昭和郭槐,不用问柴郡主也知道自己该站哪一边,她最是看不得的便是以下犯上奴才,再看到正怒瞪郭槐的赵未,知她是皇上新封的公主,自然更不会坐视不理,主动站出来助阵“郭槐郭公公,你可真让本郡主长见识,你今日如此欺辱如意公主,明日是不是就该欺负到本郡主头上了?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