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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白光刺眼灼目,我只能用手死死的挡在眼前。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就要冲破我的胸腔跳出来。
我觉得自己很累,从未如此累过,两条腿像被灌了铅一样,想要挪一步都费劲。
渐渐的,白光退去,隐在白光之后的人影初现,我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不敢贸然走过去。
他从光影中慢慢向我走来,终于,我看清了他的样子。
是谦和,真的是他。
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短短的头发,干净的脸庞,如玉般温润的模样。但不一样的是,他的眼神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般温和,而是蓄满了愤怒,那种愤怒仿佛随时都会将我凌迟一样。
我吃惊的望着他,而他正一步一步的走近我。我的心里带着一丝恐惧,但那如同决堤一般的思念狂潮早已将我主动的推到了他的身边。
我上前拥抱住他,带着哭腔喊道:“谦和,谦和,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念你。”
随后,我听见从他的身体中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很冷很绝望的声音。
“谦和?你想念的人是谦和?”
我吃惊抬头,看到的却是索朗。等我再去环顾四周,根本就找不到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谦和。
索朗的眼里也同样带着愤怒,但跟之前我见到的谦和不同,他眼里还藏着一份悲伤。
“为什么?为什么骗我?”
“你……你都知道了?”我嗫嚅。
“为什么骗我!”
“对不起,对不起索朗……”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索朗慢慢向我走来,他周身散发的那种冷冽的气息让我感到惶恐不安,我慢慢向后退,可脚上无力,我只退了两步,就不争气的倒在了地上。
可是突然间,眼前的索朗忽然消失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前后左右才发现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没有边际的空间中。
那种无助感令我异常恐惧,我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我瞄准一处,开始疯跑起来,可跑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口。就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周围又变成了另一种景象。
我不再是身临一处无边无际的荒芜中,而是进入到一列正在风驰电掣的火车上。车窗外的景色快速向后倒退着,我四处打量,发现这趟列车上除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呆立在原地,不知该怎样摆脱这个诡异的困境。
“时慧。”
身后响起索朗的声音,我回头,看到他就站在我的身后,一双略带忧郁的眼睛正哀伤的看着我。
“时慧,你要去哪里?”
我一阵哑然。
是啊,我要去哪里?而我这又是在哪里?
“时慧,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了?你不要我了吗?”
“索朗……我,我想离开,请你放我走好吗?”我几乎是哀求的说出这句话。可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为何要这样哀求他?
“离开?离开我你能去哪里?你是我的妻子啊,你不记得了吗?这里就是你的家,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里!”
“胡说!你胡说!这里不是我家,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会嫁给你。你骗我!”
“我骗你?明明是你自己为了骗取我们家的礼金,自愿嫁过来的。我们已经领了证,也已经举行了婚礼,我们现在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胡说……我不相信,我没有嫁给你,没有……”
场景再一次转换,不再是火车上。
看向周围,我发现自己现在似乎走进了一间婚房。梳妆镜上贴着一对用红纸剪成的双喜字帖。双人床后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结婚照,那照片里的人正是我和索朗。
我吓的跌坐在床上,这时候索朗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笑得温柔幸福。
“时慧,”他轻唤我的名字,然后走到我跟前,执起我的手,柔声道:“我们终于结婚了。”
听到他的话,我一惊,立刻甩开他的手。
索朗又过来拉我,我怕极了,用力推他,可他的力气突然变得异常大,他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又用自己的身体死死的压住我。
我宛如被逼到了绝境,那种极致的恐惧感险些令我发狂,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吼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
索朗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之后,他开始用力撕扯我身上的衣服,同时手口并用的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无论我怎么反抗,依旧于事无补。
此时的索朗面目狰狞,完全没了之前温柔腼腆的样子。
他扯掉我身上的最后一件蔽体物,并不顾一切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疼,前所未有的疼。
那种痛感就像是有人拿着锥子刺进我的身体,最后又穿透了我的灵魂一样,是从身到心的折磨。
我的挣扎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微不足道的简直让人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