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域名(.com)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org)
索朗又按了几下,可是按着按着,手就越来越往下,我怒道:“我告诉你索朗,你可不要借机乱摸!”
索朗闷着声说:“我哪有乱摸。”
他继续帮我按摩脖子。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可我还是疼得恨不能满地打滚。
“不行了不行了,太疼了,你不要再按了!”
索朗下床,然后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说:“要不我去给你买点药敷一下?”
我刚想点头,结果又扯到了痛的地方,不由得哀叹了一声。
索朗说:“你别乱动,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说:“你快点,我要疼死了!”
索朗望着我笑了笑,这是这段日子以来,他第一次对我笑。我不由得看呆了,索朗俯身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之后便开门出去了。
我又怔了一会儿神,忍着痛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走到窗前目送索朗离开大门。
洗漱完出来,索朗还没回来,我望了望卧室紧紧关着的门,然后走过去扭动把手,门居然开了。
索朗走的匆忙,竟然忘记了上锁!
我走出门,大概巡视了一下各个房间,发现格桑次仁也不在。
我心如擂鼓,赶紧跑到索朗房间,寻找他从我这扣走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可我翻了大半天,怎么都找不到,就在我越来越心急的时候,我突然从索朗常穿的那件大衣的口袋里翻到了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我欣喜若狂,恨不得马上就离开。
我兴冲冲的往外走,刚走到楼下客厅,便透过窗子看到索朗回来了。同一时间,他也看到了我。
索朗开门进来,问我:“你这是……”
我捂着脖子说:“我想到厨房找点酒揉揉脖子。”
我不知道索朗他相不相信我的话,总之,他并没有深究,而是对我说:“我来帮你拿。”
索朗按照我教他的方法,将白酒点燃,然后蘸着酒帮我揉了一会儿,之后,又给我贴上了他新买来的膏药贴。
下午的时候,我的脖子就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不能大幅度的扭动,但好歹不用像个丧尸一样歪着脖子走路了。
我发现,自从我们领完结婚证之后,索朗对我的看管似乎不像前些天那么严了,他会容许我在他目光所及之处自由活动。
索朗把画板搬到了客厅里,而且还是正对着玄关的位置,我找不到机会出门,便索性在他画画的时候赖在一旁假装看电视,实则是在伺机寻找逃跑的机会。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他:“索朗,今天怎么没见到你爸爸?”
“他今早坐早班飞机回北京了。”
如我所想。我又开始悄悄盘算着逃跑方案。
过了一会儿,索朗突然说:“一会儿扎西要过来。”
“他来干什么?”
“他说……”索朗匆匆瞥了我一眼,说:“来找我喝酒。”
“又喝?”我惊诧,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小算盘?
索朗点点头,“是啊,昨天他没喝过我,心里不服气所以想再跟我比一比。”
“他没喝过你?你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是人家把你背回房间的好不好!”说完之后,我又想起什么,便问他:“不过话说回来,你昨天喝得酩酊大醉之后,他明明把你扶到你自己的卧室去了,怎么后来你又跑到我房间里来了?别告诉我是你自己过来的,你喝成那个样子难道还能记得自己拿钥匙开门?除非你是在装醉。”
索朗急忙解释,“我没有装醉。”顿了顿,他又说:“应该是扎西故意又把我弄到你房间去的。”
这个扎西,真是爱多管闲事!
我不高兴,便对索朗说:“你今天就是喝死了也别想再进我的房间!”
“不去不就不去。”索朗闷头接着画画,过好了好半天,他突然又小声嘟哝了一句,“反正可以让你来我房间。”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
晚上,扎西果然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坛酒。
一见到我,他便熟络的和我打招呼,一口一个‘嫂子’叫得那叫一个亲切!
我故意端着架子不搭理他,他到全不在意,又说:“呐!嫂子,昨天你没敬我酒,今天可都要补回来。”
我心想谁是你嫂子啊,敬你个大头鬼!
索朗家平时会有钟点工定时来打扫外加准备晚饭,所以也没我什么事,我便一直窝在沙发看电视。
晚饭时,扎西把他准备好的两坛酒都抬上桌面。我看到后,有些不太高兴,说:“扎西,你明知道索朗不会喝酒,就别让他喝了。”
扎西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嫂子,今天是你们新婚第二天,我这可是来给你们庆祝的,你不会连口酒都不让我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