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籍整理完毕后,我又开始整理一些小时候的照片、影集,无意中翻到跟于谦和的几张合照。那个时候,我跟他都还很小,才十七八岁,脸上的笑容羞涩而纯真,就连眼神都是毫无杂质的。
我看了一会儿,之后,用打火机把那些跟他在一起时的照片、信件、纸条等都烧掉了。虽然年少时的初恋很美好,但是,不追忆、不留恋,是我对现任最大的尊重。
况且,烧掉这些照片,总好过将它们放在角落里,蒙上一层厚厚的尘埃要好。
翻着翻着,我在柜子的最上面,发现了一个旧的小木盒,不大,看起来只能装下几本书。小木盒用一把陈旧的小锁头锁上了。我只能透过狭小的缝隙,确定里面有一些类似于照片之类的东西。
我开始回忆,这个小木盒是不是自己的,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我把孟芸喊过来,问她。
“妈,你见过这个小木盒吗?这里面装着什么?”
孟芸正在厨房摘菜,听到我的叫声后,她一边应答,一边用围裙擦了擦手,走过来后,瞪着这个小木盒,看了一会儿,说:“好像是你爸的,以前每次搬家,他都要带着。里面有东西吗,我没注意过。”
我用手晃了晃小木盒,里面只有很轻微的晃动声,应该就是一些字条、照片之类轻巧的小物件。我有点好奇,为什么时万丰要一直把它带在身边,难不成,里面是他攒的私房钱?
孟芸见我对这个小木盒子这么感兴趣,便说:“厨房里有小锯刀,你要是真好奇,就锯开来看看,说不定,里面有啥宝贝呢。”
我跟着孟芸去厨房拿了把小锯刀,回屋把小木头盒子上的旧锁头锯开。这个小锁头不大,却很难锯,锯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完活。
我抖了抖有些发麻的右手,用力把还连着一小块的铁锁头掰开,然后,打开这个有些神秘的小木盒。
小木盒里放着一个牛皮纸袋,纸袋外面还有一个薄薄地笔记本,笔记本上是时万丰的字迹。
我打开笔记本,看到时万丰用圆珠笔写着:2001年,30万。2009年,60万。
我盯着这几个奇怪的数字一头雾水。然后,开始用力回忆,2001年跟2009年,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过。
2001年,也就是十三年前,那时候我才十岁。当时,时万丰还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关于那个时候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我记起,差不多也就是在那一年,时万丰染上了好赌这一恶习。
那么,2009年,又发生过什么?
09年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前,那个时候,我因为跟来讨债的人争执,被石灰粉烧伤了眼角|膜,也是同年,我做了眼角|膜移植手术。
说起来,我当时一直想不明白,家里因为时万丰赌博变得一贫如洗,又怎么会有钱来给我做手术的?
难道,这两年,时万丰曾获得过两笔不义之财?
越想越觉得忐忑,我压制住内心不安的情绪,打开了那封牛皮纸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
我把照片抽出来看,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晰,像是被人偷拍的,一帮看起来有些猥琐的男人,正在撕扯一个女人的衣服。从那个女人的动作跟表情上可以看出,她一直很抗拒,并一直在极力抵抗。但是,她身上的衣物还是被悉数扒尽,她只能用手死命地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照片中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虽然当时她的样子十分狼狈,可还是不影响她姣好的面容,带给人的冲击感。
而惊到我的,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容貌,更因为,我记得她笑起来明艳而又甜蜜的样子。
照片中的这个女人,就是我在索朗康定老家书房里看到的那个照片中的女人,也就是,索朗的妈妈,格桑次仁的妻子,梅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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