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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听见纯歌问话,急忙点头,还嘟哝道:“姑娘,大伙儿都说,就世子那样,再如何拘管,也是没用的。当街就敢调戏人家御史的女儿,听说皇上知道消息,原本要打板子,是太后拦下来了。”
琥珀埋怨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体,你从哪儿听来的。”
翡翠有些不服气,鼓着腮帮子,“还不是那些媳妇婆子私下说的话,来来往往各府下人们总有些交集。”
琥珀就摇头,翡翠也太爱打听了些,幸好,这个毛病姑娘还觉着用得上,遇上其他主子,早都一棍子打死了事。
摇了两下头,琥珀猛的一个激灵,望着纯歌,战战兢兢道:“姑娘,荆山……”
纯歌点头苦笑。
琥珀面上血色顿失,转身去关了房门窗户。翡翠还迷迷糊糊的,一个劲问怎么回事。
琥珀没心思和翡翠解释,压低了嗓子惊恐的道:“姑娘,大太太的意思,是想……”
纯歌摇头,面露愁容,虽隐隐猜出了几分,不过心里早就有底的事情倒也不至于慌乱到哪里去,就拧着眉从容道:“如今还不清楚,只能等着慢慢再看。”
嘴里这样说着,纯歌却不时想到大太太提到灶神祭时,不断朝自己瞥过来的眼神。
那样专注的打量。
纯歌有一种直觉,若大太太真是想趁着灶神祭谋算些什么,必然是冲着自己过来的。
大太太为何改变了态度,不想要把自己嫁到国公府去,暂时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太太那天到底打算出什么招,自己又要如何才能在不和大太太撕破脸的情况下,避过这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