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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灵珠却不再卖力的游说,直接接过年青小伙递过来的手提鱼缸,里面的仿水生环境跟大鱼缸一模一样,最下面应该是一个小型的制氧仪器,看起来是用电池驱动的。
悔灵珠也没过多解释,“严老师,先走了。”
临出门时,阮小景略一回头,发现不但严老师专注于悔灵悔眼神中颇有些依依不舍,就连送她俩出来的年青小伙,注意力都全在悔灵珠身上。
跟在这样一个美得尽乎妖孽的人旁边,被人忽视情有可愿。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妖孽,还一点都不晓得低调。
回到悔灵珠的平层大宅,当着阮小景的面,她直接打开小鱼缸,从里面捞出一条活蹦乱跳的海鱼,手起刀落,直接划了脊背上的肉放入口中,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咀嚼,细细体味。
鱼类不同生肉,除了淡淡的鱼腥味,这样处理倒是没有血溅出来,阮小景平静地坐在对面,静静看她尝鲜。
“我真不是忽悠你,这味道与我直接从海里捞出来就吃几乎相差无几。”悔灵珠缓缓将那双魅惑的双眼抬起,楚楚可怜地望着阮小景,“我其实挺可怜的。”
“最少要多少?”
听见阮小景的答复,得逞的悔灵珠刚才的神色不复再见,老神在在地继续着她的鲜食,“三个亿。”
阮小景幽幽说道:“你还真敢开口。我没有别的开销啊。”
“帮个忙吗?”悔灵珠又开始可怜兮兮,“一个你,一个他,口口声声让我低调,切莫露了真容。他像个苦行僧,寻个土洞就可以闭关数月。你呢,地摊货都能穿着上班。我有什么办法?”
“年前最多一个亿,其余的明年上半年给你。”阮小景早已经对她免疫,不过,照顾悔灵珠的衣食住行,让她吃好用好,阮小景自认是自己的责任,绝不推辞。
看了看手机,上面有条微信,是盛总发来的,说是明天正好周末,他那个老同学想先去食家看看,也有与她面谈的意思。
从昨天到刚才,盛总都在不遗余地推荐他这个老同学,发过来无数张图片和文字,以显示他这位老学的资历。
阮小景是心动的,食家既然有了现在的规模,她确实需要一个有着大公司背景的行政副总,替她挡些她不愿出面的场合。
再次看了看手机,这个时间赶去机场,应该能在晚上回到沙市,这样就不会误了明天的正事。
“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了。”见阮小景起身,悔灵珠问她,“要我送吗?”
“算了,我做地铁吧,快速又高效。”阮小景实在不愿委屈自己半趟在她的跑车里。
悔灵珠也没挽留,“我一直联系不上他,你帮我说一下,今年的冬天我会晚些过去。”
阮小景知道她说的是‘冬眠’的事,至于她与舒落尘的纠葛,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
一路地铁,再到飞机,下了飞机,才想起自己是坐高铁来青城的,车自然是停在高铁站。
于是又搭了磁悬浮到了高铁站,等终于坐在自己的车里,才开始吐槽,“累得半死,还饿得半死,我这餐饮老板做的,也是够够的呢。”
电话适时响起,是胡小明的,接通之后,“小景,过来吃饭,老地方。”
干脆利落,笃定她不会反对一样,说完直接就挂断了。
她与胡小明也算是患难之交,相同的隐秘经历,让她和他有了高于普通朋友的交情。